在一條胡同裏,標叔手裏提著手提箱,急急忙忙地走著,忽然,迎麵站著三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轉過頭看向後方,後麵站著兩名大漢。
標叔心頭一驚,以為是警方,仔細一看,原來是張大麻子,張大麻子正在衝著他冷笑。
“標叔,急急忙忙地去哪啊?”
“哦,是張老弟啊,好久不見,我去辦事,日後我請你喝酒。”
張大麻子哼了一聲,說:“這個時候,你還在騙人,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還想請我喝酒,你在喝酒就是上路的酒了。”
標叔見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說:“張老弟,看來你是不想讓我走了。”
張大麻子將雙臂抱在胸前,冷笑著說:“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標叔咬咬牙,咬牙切齒地說:“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啦。”
張大麻子一擺手,前後四個大漢一擁而上,雙方打了起來,標叔不愧是黃金龍的貼身保鏢,身手快而狠,四個大漢瞬間被他幹倒了兩個。
其他兩個呆住了,不敢動他。
張大麻子見狀,抽出了砍刀,衝了上來,與標叔打在一處。平時裏,張大麻子根本就不是標叔的對手,今天標叔為了逃跑,擔心會遇到警方巡邏隊,心中著急。見對方揮刀上來,這是要自己的命,標叔情急之下,轉身躲過張大麻子的刀,伸手掏出了腰間的手槍。
啪地一槍,子彈正中張大麻子的頭部,張大麻子呆住了,過了一會,頭部出現了一道血流,屍體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手中的刀落在地上。
兩名大漢一看,嚇得轉身就跑。
沒跑幾步,胡同兩側被警方包圍了。
啪啪啪,標叔對著警方開槍,做最後的抵抗。
一排子彈射過來,標叔全身都是彈孔,屍體倒在地上。
警方辨認是逃犯標叔。
在飛機場,莊謝忠提著皮箱徑直走向了飛機,進到飛機裏,他這才安下心來。坐在椅子上,心裏盤算著,到了非洲先找個落腳的地。
真正他做著美夢的時候,任平生帶著兩名警察向他走了過來,莊謝忠的頭嗡地響了起來。
莊謝忠落網了。
至此,皇氏集團所有的案犯全部落網。
在表彰大會上,任平生被市裏授予一等功,晉升為刑警大隊長,兼代理副局長。
在警局局長辦公室裏,任局拍著任平生的肩膀,滿意地笑著說:“我和江局明年就要退休了,他是沒有希望當局長了,我們一旦退休,我推薦你做局長,市裏這些能夠競爭這個位置的人,資格有,但是沒有業績,所以,隻有你配坐在這個位置。”
任平生咧著嘴,笑著說:“謝謝,任局栽培,我一定會為人民服務。”
任局長哈哈大笑,他的心裏明白,任平生的心裏也清楚。
江局在一旁撅著嘴,自己熬了一輩子,都沒有人這個年輕人這一年的業績強,人真是走了狗屎運,誰也擋不住。
與其說任平生的功績,倒不如說是秦韌給這個小子帶來的好運。
江局這邊想著,任平生的心裏也想著同樣的事,他對秦韌非常的感激,他也感到自己很幸運,要是他的競爭對手是秦韌的話,恐怕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不是競爭的同事就是好朋友,要是有競爭力的同事,就是對手。
任平生的心裏非常感激秦韌,他是知恩圖報之人。
娜娜決定還是離開蒲河市,想到南方去發展。
她和秦韌做了最後一次的折騰之後,第二天,秦韌開車送他到了機場,進到停車場裏,娜娜對秦韌說:“你會想著我嗎?”
秦韌點頭說會。
“我給你最後一次吧。”娜娜說著,低下頭。
秦韌想到了九龍的下場,急忙說:“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娜娜抬頭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它的。”
頓時間,秦韌的表情變得豐富多彩。
路過車前的兩個女人,看到了秦韌的表情,感覺到了奇怪,一個女人拽著另一個女人的胳膊,嬉笑著說:“你還不知道車裏在幹嘛?”
那個女人一臉驚愕,問:“幹嘛?”
另一個女人在這個女人耳邊說了些什麼,女人頓時醍醐灌頂,臉色羞紅地轉頭看著秦韌,然後兩個女人笑著走開了。
完事之後,娜娜拽出了紙清理自己的嘴,說:“好了,我要走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兩人下了車。
秦韌一直將娜娜送到了檢票口,看著娜娜拽著手提箱走進了機場候車廳。
在走出機場的路上,秦韌搖搖頭,歎口氣。
忽然,遠處看到了一隊人馬,匆匆地走出了機場,秦韌驚愕地看著這些人,心裏一震,特工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