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牙跳起來，一個蟬式壁咚，困住想要離開的花娘。
小六、土狗等人在外麵咳嗽道：“督帥，要不要幫你們關一下門？”
“……”
李小牙扭過頭：“好的。”
花娘羞紅了臉：“不要鬧了。”
李小牙撐不住了，落地的時候，不小心閃到了腰。
“哎呀。”
“怎麼了？”
“閃到腰了。”
“……”
花娘扶著李小牙回到桌子旁邊坐下來，順手給暖爐添了一點柴。
花娘簡單洗漱後，披了一件厚重大氅，坐到梳妝台前，畫著眉毛，抽空開口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李小牙反問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
花娘撇撇嘴：“你哪次來找我沒事？”
李小牙揉著腰，來到梳妝台旁，煞有介事的道：“我來找你提親的。”
“……”
花娘的眉毛差一點就畫歪了，沒好氣的道：“不要鬧了。”
“我認真的。”
花娘隻是白了李小牙一眼，不可否認，權勢滔天的李督帥，確實是一個值得女人托付終生的好依靠，但她是一個妓戶，心裏難免自慚形穢，她也一直將李督帥當成弟弟。
況且李督帥家中已有六房，她嫁過去就是七房了，隻要想到要當老七，叫六個小自己很多的妹妹做姐姐，她就滿心抗拒，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你是不是很閑？”
李小牙虎著臉：“我們睡也睡過，抱也抱過，親也親過，要是不娶你進門，我怕天打雷劈。”
花娘羞憤道：“你不要胡說，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李小牙深情款款的道：“你要是不想進門，可以住進李家別院，我同樣會護你一世周全。”
花娘心頭狂跳，有一點心動了，她並不介意有沒有名分，隻要有個安身之處，有個男人能護她一世周全，她就已經很滿足了，若是能再生個一兒半女陪自己就更好了。
花娘不敢多想，羞澀的小聲道：“不要鬧了，說正事。”
李小牙幽幽的道：“我沒有鬧，你要是不答應，明天我就派人把你抓回去。”
“……”
花娘嗔道：“你是惡霸嗎？”
李小牙看花娘似乎屈服了，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對付不聽話的女人，還是要強硬一點才管用。
昨天晚上，他去找徐長今看病，借著按摩之機，拉著徐長今一起上了床，雖然被一腳踹下來了，但徐長今也認命了，拐彎抹角的表示，要等她為亡夫守完孝，進了門才能行周公之禮。
花娘看著李小牙死皮賴臉的樣子，有一點無可奈何，其實她早就是“李督帥的女人”了。
因為李小牙經常來風月樓找她，他們之間又有點曖昧不清，難免傳出流言，所以全南京城都以為她是李督帥的女人，她一個青樓女子，並不在意名聲，也懶得澄清，坊間傳言她都私下為李督帥生下多少多少個孩子了。
她不想澄清還有一個原因，李督帥在南京城權勢滔天，隻要她一天是李督帥的女人，就沒有人敢再打她主意，客人全都規規矩矩，甚至可以說恭敬，也沒有人敢在風月樓生事了，更不敢欠風月樓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