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魚非要拉著白藝喝酒,說什麼不醉不歸,易月喝也喝了一點,顧夜沒喝。
白藝的酒量不好,也就喝了幾杯腦子就開始犯混了,南魚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於是這兩個好兄弟開始說大話了。
白藝一隻手拿著一瓶酒,一隻手放在南魚的肩膀上:
“南魚啊,你是不知道,我當年在學校那叫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就哥這張臉放在當時可是相當炸裂的啊。”
南魚傻笑:“那確實,小妞,你長的確實好看。”
突然南魚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就哭了起來,白藝看見南魚哭,想到自己那二十多年的苦逼生活,也開始哭。
邊哭邊說自己慘,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易月笑了笑:“阿夜,差不多了,該走了,這兩人也叫人不省心。”
顧夜看著這一幕:“嗯,南家的估計也到了。”
“我喝了酒,就不開車送你們了,那小白還要讓你送一下了。”
顧夜:“嗯。”
說完就把白藝從南魚身上扒了下來,拉著人走了,他們走後沒過多久,就有人把南魚接走了。
因為顧夜是突然回來的,所以他的助理沒有得到通知,自然也是沒有人來接他們的。
所以顧夜是自己開車來的,他把白藝塞進車裏,剛坐上駕駛位,白藝就拽著他的胳膊。
“嗚啊,我過的那叫一個慘啊,大兄弟你知不知道啊……工資?什麼工資?我直接月入百萬!”
“啊哈哈哈哈。”
顧夜:……
“白藝把你的手拿開!”
白藝:“啊?什麼?什麼手?”
顧夜用另一隻手捏了捏鼻心,然後把白藝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掰了下來。
白藝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顧夜也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還算順利。
車子發動了,因為白藝喝了酒,顧夜就把車窗打開了,冷風吹了進來,白藝也看向了窗外。
過了一會,白藝看到了什麼,轉過頭對顧夜說:“我們去吃蛋糕吧,好不好?”
顧夜以為他清醒了不少,前麵不遠剛好有一個蛋糕店,他想了想,鬼使神差的就停下來了。
顧夜下了車,問:“你想吃什麼樣的?”
白藝聽到的卻是,顧夜在問他想要吃什麼錢。
他迷迷糊糊的道:“吃錢?錢隻能買東西啊,怎麼吃?”
顧夜懂了,白藝還沒有醒酒,剛才說的隻是醉話,他還當真了,一時間有那麼點無語。
算了,他和一個醉鬼計較什麼,早點把人送回去,早點回去。
他剛想不管了,就這麼直接走了的時候。
下一秒他就聽見白藝說:“芒果的吧?草莓的好像也不錯。”
於是顧夜關上了車門,還是走進了店裏。
十幾分鍾後,顧夜回來了,手裏拿著兩盒蛋糕,分別是草莓味和芒果味的。
車子行駛了,旁邊的人一直沒動靜,顧夜往旁邊看了看。
原來是睡著了。
白藝長的不醜,五官也不是很帥的那種,但是他偏偏皮膚又白,讓誰看了都得誇上一句是個富家小公子。
外麵的燈紅柳綠,燈光照映亮了他的臉,使顧夜可以看見他的臉出現了一抹紅。
應該是喝酒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