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藝笑得肆意:“哈哈哈哈,瞬間可以讓傷口愈合的蠱,這怎麼可能呢,那種東西可是禁術,沒你想的那麼好。”
東皇墨聽著這個笑聲,竟沒有一點被捉弄的生氣和憤怒。
反而還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好吧。”
白藝笑也笑夠了,他很慎重的拍了拍東皇墨的肩頭:“你堂堂一個太子,太子府這麼冷清的嗎?都沒什麼下人,你可讓我好找啊。”
東皇墨這才發覺沒有人給他帶路,他輕聲喊道:“陽一。”
一個黑色的戴著麵具的暗衛,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屬下在。”
“你帶阿白去客房休息吧,就是在我主殿右拐,不遠處的那個廂房。”
“是。”
白藝站起身拍了拍手:“現在倒是挺上道的,你這琴是一把好琴,雖然斷了弦拿去修修吧,還能用。”
“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你的好興致了。”
說著就跟著陽一身後離開了。
東皇墨本想也跟上去的,順便帶他看看這太子府。
可是聽了那一番話,他看著這把琴沉默了。
一盞茶之後才喚人,把這把琴拿下去修複。
……
這間客房自然是比外麵租的房子好用的。
精致的茶杯桌椅,還有那柔軟且很大的床榻,白藝再到房間之後就把門給關了,陽一也回去了。
他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瞧瞧這床都是用的蠶絲,舒服的勒。
要是小七還在,說不定還能給他嘮嘮嗑,唉,也不知道他要開會開多久。
……
白藝偶爾去東皇墨的書房跟他嘮嘮嗑,順便捉弄一下他。
看著他那張變化莫測的俊臉,甚是有趣。
無聊的時候也會出去找封逸凡和鄧佳辰,跟他們逛逛街去看看戲聽聽話本什麼的。
這日子過得好不快活,安逸。
但是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去東城的車隊很快就集結好了。
長安的百姓們站在街道的兩旁,看著這盛大的出行軍隊。
東皇墨為首騎著馬,黑色的玄衣上麵縫著金色的金蟒,高大挺拔的身影,頭發用發冠束起了馬尾,發尾的發絲隨著風輕輕飄揚著。
不少出來圍觀的官家女子正嬌羞的看著他。
白藝是個懶散的人, 所以他特地要了一輛馬車,坐在馬車裏麵,你要問車夫是誰?
那當然是鄧佳辰了。
不過封逸凡也硬擠了進來。
軍隊沒有停留太久,就浩浩蕩蕩的向城外走去了。
東皇墨回過頭看著跟在身後的那一輛馬車,招了一下手,立馬就有一個侍衛掂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你去把這個盒子裏麵的嘴食遞給馬車裏的人。”
“是,殿下。”
白藝翹著二郎腿,背靠木板,嘴裏叼著一個狗尾巴草,愜意的打開了馬車的簾子,看向窗外。
馬車的旁邊突然被敲了一下,然後一個侍衛拿著一個盒子遞了過來。
“白駐守這是我家殿下專門為你準備的一些嘴食,這從這裏距離下一個城鎮還有幾天,路上餓了就吃點吧,晚飯還有兩三個時辰呢。”
白藝用手接過,眼尾一挑,笑了。
“嘴食?他人還挺貼心的,行,我收下了,你回去吧。替我跟他說一句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