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迷迷糊糊的,或者說他現在全都在靠他的本能支撐,他或許有那麼一絲理智,但是他認為這隻是夢境。
於是他大膽的把頭埋進了白藝的頸窩,還用臉蹭了蹭。
白藝也沒有跟一個醉鬼計較,畢竟喝醉了嘛,有一些動作都是下意識的,腦子根本就不清醒,他也沒有在意。
但是他沒有聯係到餘淵的家人,就隻有把人帶回自己家了。
沒辦法,如果在外麵住酒店的話,就憑自己的錢根本就不夠。
季若白給他的那些錢,全都拿來買藥了。
於是乎,餘淵覺得他又在挪動了,但是他身邊這個人走得很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被人放在了一個地方躺著,這個地方很柔軟。
突然他覺得身旁有個東西陷了進來,那個讓他熟悉,讓他安心的皂角味道,讓他下想要抓住。
白藝這邊剛躺下就有一個八爪魚黏了上來兩隻手把自己抱得死死的按進了他的懷裏。
雖然這個世界的男主變成了一個基佬,但是好在其他角色都沒有歪,所以他還是一個正直的直男。
在直男的觀點當中,兩個男人一起睡覺沒有什麼不妥。
他自然也不會想到身旁的這個人也會有彎的傾向。
他用手想把這雙手給扒拉下來,因為他抱的實在是太緊了,怪熱乎的。
但是抱著他這個人都無動於衷,他沒法,隻好放棄了。
他又抬頭看著這個滿臉通紅,發絲淩亂的俊美男人,白藝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真的是極為好看的。
為何自己就如此普通?
或許他就是天生該當男二的料吧,哎,身高也一直沒長過。
餘淵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蹭著他的頸窩,白藝覺得有一點奇怪,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癢癢的,被不痛不癢的東西一掃而過。
餘淵感受到了嘴唇下的溫熱氣息,他覺得這個感覺真的很真實,最終他睜開了眼看著這個人。
和記憶當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甚至比平時更近了一些。
或許是酒精刺激了他的線上激素,他覺得這一刻的白藝很好看。
但凡是個懂行的人,都知道這叫情人眼裏出西施。
他遵循本能的,在他的嘴角輕輕吻了吻。
是軟的,也是甜的,他沒有伸出舌頭,但他就是感覺是甜的,怎麼想的,他傻傻的笑了笑,像一隻得逞的大狗狗。
最後他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在夢裏他覺得這個夢是甜的,也是不可控的。
白藝滿臉黑線,這都是什麼事?
被一個醉鬼給輕薄了!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個男人,他已經被男人親過好幾次了。
他其實不抵觸和其他男孩子一起睡覺。
畢竟男人和男人之間睡覺很正常,被一個醉鬼親嘴也很正常吧?
白藝把這種行為全都歸結於餘淵喝多了神誌不清,或許把他當成了其他人又或許是因為無意識的舉動。
想通的時候,他很快就把這一個節給過了,他打了一個哈欠。
算了算了,睡覺。
餘淵醒得很早,他醒的時候,窗外的太陽才剛剛升起來,應該是平常起早習慣了,所以早上起的格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