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懿看著手中的一張萬容牌,她想試試能不能推衍出接下來的走向。

“衍天機!”

呂子懿甩出手中的萬容牌,萬容牌不斷擴大,裏麵開始放映著什麼東西。

謊言天感覺到了背後好像有什麼異樣,一轉身,呂子懿正在隔著時空看著他。

“啊?”

謊言天驚歎一聲,沒想到這衍天機竟然能看到自己,隨意的揮了揮手,這張萬容牌自燃了起來。

遠在東海的一位老者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喃喃道:“大孫女,你這是招惹到誰了……”

呂子懿盯著地上的那一小撮灰燼,無奈地搖了搖頭,謊言天竟然連萬容牌的牌身都抹去了。

李逸庸看著那掉下來的頭顱,來不及驚歎,頭顱又自己接了回去。

齊靜嵐和沃子也不免嚇了一跳,這是算命瞎子的師承絕活,以命算命,通過假死的辦法瞞過天機,推算出不可推算之物。

瞎子有些恐懼地看了二人一眼,說道:“你倆算的,真是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你們親生的,你倆的親生孩子在……”

話還沒說完,瞎子七竅流血,癱軟在椅子上。

齊靜嵐將他送進醫院,命是保住了,但眼睛和嘴巴受到了不可逆的損傷,不能再用了。

瞎子嚐試拿筆寫出一些東西,可無論什麼筆在瞎子手裏,都會莫名其妙的寫不出字來。

齊靜嵐徹底放棄了,冥冥之中,總有什麼阻擋著他找到孩子。

到這裏幻境就結束了,在出圖前,李逸庸聽到了兩句話。

“以後你就叫沃康吧,希望咱倆這喪子的以後能健健康康的。”

“好的老板。”

李逸庸垂頭喪氣的走出山海聚靈圖,整個幻境裏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包子義,算命瞎子,安十會,羅哥,這幾個人想找的話,應該從何找起?

蘇不歸與薑亦幻就在圖外等著李逸庸,圖裏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我去找包子義,剩下的你們看著辦。”

李逸庸不想拖延時間,直奔城政府而去。

像包子義這樣的大富商,哪怕後來不行了,也一定與政府有過合作,政府會記錄在案的。

李逸庸直接闖進了城主辦公室,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您好,南陵軍校支援大校,李逸庸。”

“你好你好,”城主連忙站了起來,握手道:“煥城城主,徐罪。”

“徐城主您好,麻煩借閱一下包子義的個人檔案。”

“李大校您這是?”

“您別管了,這與煥城是否能脫困有著重大關係。”

“哎呀,李大校,這,這想借閱個人檔案,得經過好多道手續,不是您能看就看的,這樣,我通知手下盡快辦理,您留個地址,到時候我給您送去?”

李逸庸冷笑一聲,說道:“到時候送來的恐怕就不是原檔案了吧?”

“李大校這是哪的話,”徐城主連忙解釋道:“確實是手續繁瑣,我盡快,我盡快。”

“小王!”

“哎!”門口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個年輕人,詢問徐城主有什麼事情。

“那個,包子義的檔案,快點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