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司命監(1 / 2)

司命監,凡是大案命案統統收監在這裏。

咯……吱……門開了一條小縫。

“是這裏,人犯在這裏”。

接著一束微光跟著人影照射了進來,來了兩個黢黑衙役。

一個衙役手裏拿著卷軸,喃喃自語的說道:“還沒醒過來嗎”?

“醒過來了”!另一個衙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們司命衙門手段是真的歹毒,這人被你們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還能認出來嗎?提台大人明天親自過堂定罪,將死之人還如此對待”。

接著一個中年女子回道:“自從柳大人任司命以來,立下規矩,凡是進司命牽扯大官司的要犯,過堂前都要由司審先定罪,然後交由提台衙門過堂”。

“讓我說這麼重要的監獄,就不能交給女流之輩,常言道:最毒婦人心,看看這司命監有一個好好走出去的人嗎”?

“你們審出結果後,麻煩大姐帶個話,我們在過來在過堂提審,先把犯人手紋畫押我們帶將回去,到提台司備案,省的到時候人犯都不知道在哪裏死了都不知道,到時候別分不清楚鬧到正台司去,你我都不好看”。

說完以後,一個衙役拉著我的手,展開卷軸,整個帶血的手掌按了上去。

我本能的哼呀了一聲,以老子的脾氣,上來準一巴掌扇他臉上,順便問候他家祖上,結果手一點也不聽使喚,軟綿綿的耷拉了下來。正欲開口罵他,發現自己全身猶如紮滿鋼針一般,我此刻感覺整個臉疼的都扭曲變形起來。

我使勁回憶自己昨天怎麼回事?出車禍了?給我撞出幻覺了?

還提台,還司命!還什麼女司命,給我玩穿越呢?

那一巴掌也沒打人臉上,問候的話也還沒說出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衙役走了出去。

接著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喉嚨幹的都粘在一塊了,我想喝水,想大喊一聲:“老子要喝水”,但喉嚨哼哼唧唧的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自認為自己是發燒燒出幻覺了,或者還在夢裏?我就仔細回憶我到底怎麼了?但身體的疼痛讓我腦子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這邊自己還沒想明白,突然感覺一股涼意席卷全身,臉上瞬間清爽了許多,沒錯!

涼水,這感覺太熟悉了,我趕緊吧唧吧唧嘴,盡可能的潤一潤喉嚨。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兩條胳膊正吊在一個正方形的木架子上,身上穿了一件灰色並沾滿血的衣服,對麵坐著一個女人,一個身穿官服目光冰冷,但不失風雅的女人。

我正欲問他怎麼個事,誰知女人先開口說道:“你好硬的骨頭啊!自我上任以來沒有人能在這裏抗住三天,你居然抗到現在,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今天不與你為難,你隻要你好好交代你,夥同誰,什麼動機殺了我大延國楊閣老一家”。

我……姥姥的!感情我一身傷,是這娘們整出來的?

我心裏想不管怎麼個事,老子是招誰惹誰了,上來這破環境,還有這幾句話,沒一個讓老子順心的,不管你給我玩什麼道道,咱爺們不能讓個老娘們給霍霍了,就算你給我玩角色扮演,小爺我也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善茬。

我想大聲問候她全家,無奈身體虛弱,我就輕輕的回了她一句:“我和你媽”。

這女人臉色一沉,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句:“來人,給我往死裏打。

接著走進來兩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手裏拿著兩根木棍徑直向我走來。

這兩個女人一胖一瘦,瘦的在前胖的在後,到我麵前以後瘦的女人先是微微一笑,我不失禮的想還一個,誰知我還沒笑出來,這老女人一棍子就幹我肋骨上,痛感醍醐灌頂,使我胸口一震,內髒都快吐出來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那胖女人又結結實實的給我胸口來了一棍子。這下換我聲嘶力竭了,我趕忙喊道:“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大爺的真打啊”?

倆老女人理都不理我,又連著四五棍子,結結實實的幹我身上了,雖然我挨打了,但我越來越清醒,我知道這倆老女人沒輕沒重的,一直這樣打,肯定會給我幹出好歹來,我立馬改了口氣,用幾近乞求的口吻說道:“我招供,我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