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衛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和慕青青說了一遍。
他的眉心緊蹙著,“青青,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碰過慕玲,我怎麼可能碰他呢,她是我的學生!而且,我喜歡的是你……”
劉隊長去找他的時候,他簡直被劉隊長說的話震驚了,慕玲怎麼會懷孕呢?
慕玲怎麼會說是他的呢?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話!
劉隊長看了一眼急救室裏的慕玲,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再想想,會不會哪天晚上你喝醉了酒還是睡迷糊了……
這件事可不好辦,她一口咬定是你,而你沒證據證明不是你,你懂嗎!”
他不得不提醒蔣衛斌,在這件事上蔣衛斌沒有任何話語權。
隻要慕玲一口咬定是蔣衛斌,那麼這孩子就是蔣衛斌的!
除非蔣衛斌能找到孩子不是他的證據,或者找到孩子的親生父親。
但在這個年代,對於一個沒出生的孩子,驗血都不可能。
況且驗血隻是一個化驗父母和孩子的血型概率,隻能驗血型,沒有其他更準確的辦法了。
蔣衛斌愁的用手撓撓後腦勺,他生無可戀的看著劉隊長,說道,“我不喝酒,也沒有睡懵的時候,每天晚上她和我媽睡。
我和我爸在小賣部裏睡,我爸睡剛起床,我睡木頭箱子,睡懵了,我也走不到房間裏麵!”
啥叫欲哭無淚?他現在就是!
劉隊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就盼著他流產吧,孩子流掉了,你好好和她談談怎麼補償他?要是她不立案不追究,這件事還能掩蓋住。
民不舉,官不究嘛,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都不知道!”
他悄摸摸的把解決辦法告訴蔣衛斌。
隻要慕玲不去派出所告蔣衛斌,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知道。
但慕玲非要告蔣衛斌流氓罪,那他可就沒辦法了,隻能公事公辦。
蔣衛斌明白劉隊長的意思,他說道,“劉隊長,謝謝您,孩子真不是我的!”
除了這句話,他實在找不出能為自己辯駁的話了,但這句話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沒有任何證明性。
麼麼兒跑回到空間裏,它和慕青青說道,“現在怎麼辦呢?看這樣子慕青青這胎保住很難。而且我現在也沒找到出手加藥的機會。
關鍵是這個年代沒有DNA檢測,如果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和蔣衛斌的血型一樣,這個孩子就得生下來,也沒辦法從決心檢測上還給蔣衛斌一個公道!
想要證明孩子不是蔣衛斌的,至少要等到80年代末,國家有DNA檢測這項技術之後,才能證明蔣衛斌是清白的。
可那個時候早就成灰塵土歸土了,蔣衛斌的流氓罪估計都出獄了。”
慕青青說道,“既然加不了藥,那就看天意吧……”
她看了一眼急救室裏的人,醫生或護士在慕玲的身邊,有給慕玲輸液的還有給慕玲紮針灸的。
在這個年代,西醫雖然發展落後,但我們的中醫傳承要比未來年代好很多。
比如紮針灸保胎,不動手術就能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