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齋飯吃的還不錯~~~”熊達翹著腿,一手枕在腦下,一邊剔著牙,又反抗不了,他也打不過,跑也跑不動,還不如在這乖乖的地養傷,看看他們這組織究竟在背後醞釀著什麼陰謀。
他正想著,眼前的常道士又拿起一抹鬆香擺弄了起來,隻見這道士對著鬆香一陣嘀咕,左右雙手合實掐訣,嘰裏咕嚕的倒弄了一陣,那鬆香不點而自燃。常道士把香插到那清理幹淨的爐鼎中央,低頭用小扇子扇了起來。
“道長呦~~我滴好道長!!!”熊達諂媚的樣子搞得我都想吐,“沒必要吧,沒這必要吧~~~”他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指著香,一邊柔聲細語的向常道長提著合理化建議,一邊慌忙翻找之前的防毒麵具。
“嗬嗬~~~小友不必驚慌。”常道長一甩飄逸的胡須,“此乃安神定魂之香,對人的身體恢複有的極強的促進的作用,此乃我的異能,名曰祈願,放心好了,貧道還不至於打擊報複於你,休要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常道長說著,壞壞的瞥了熊達褲子一眼,“嗬嗬~~”的輕聲低笑著,扇起了那節鬆香。
“過不去了是吧!!!這梗過不去了是吧!!!”熊達在床上輕微的蠕動著表示不滿,渾身散發著名為無能狂怒氣勢,“那什麼小柔!!!水果,我要吃水果啊~~~春山大李子啊,洗幹淨兒滴!!!!!”
“真麻煩!!!”小柔從門外走進,丟下一盤看著就爛酸的棗子沒好氣的說。“要不是.....我....。我真想打到你失憶再給你丟下山,去喂那春山荒林裏的野狗!!!!!”
“你這女子,何必如此野蠻!!!忒.忒...忒 ..!酸死了!!!!”熊達脖子縮了縮,把那酸的他倒牙的棗子吐到地上。
以熊達現在所見,他判斷這群人背後的秘密來頭不小,想到此處,熊達不由的對眼前處境惱怒異常。這也沒有什麼可以聯絡外界的東西,然然還在他們手上,這群人把他倆一邊控製一個,互相牽製,這不言而喻的威脅,不得不說他們真是有點手段。
熊達目前隻能不斷試探,剩下的除了等待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
月上柳梢,時間緩緩來到傍晚,然然與那三人還未出現。屋內的三人都等待著,常道士不時撫摸著胡須,一邊慌亂的扇著扇子,手指掐訣,不時的看向窗外。那小柔在屋裏屋外來回踱步,木門這一半會給她開的,潤滑油都磨幹了,發出吱嘎吱嘎的怪聲。熊達麵上鎮定,主要是傷口隱隱作痛,一動那腹部傷口就難受的要命。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上廁所!!大的嗷!!!!”熊達麵色忸怩的說。
“嗬~我早就想到了!”常道士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神情:“下床,右轉。把那簾子拉上,裏麵有木桶,弄完出來就行,紙在左手邊~~”
“不是,這簾子半透明啊!!!至於嗎???我還能跑那去???”熊達伸手指著眼前的厚紗簾,又指了指自己的傷口,質問。
“上不上?不上就閉嘴!”小柔頭一撇,不耐煩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