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葉昭鳳不過是個蠢貨,她又暗示過葉昭鳳,按葉昭鳳的膽子應該不敢碰江溫行的才是!
是她失算了,將溫行送入狼窩,葉昭君頓時後悔萬分。
非月離開太女府後,又回到了九王府。
她一踏進屋內就看到葉昭鳳披著一件鬆垮的衣裙,頭枕在江溫行的雙腿上,江溫行正捏著切成塊的水果往她嘴裏送,葉昭鳳嘴裏含著江溫行遞過來的水果,手上翻著一本名為《朝曦地理雜談》的書。
畫麵看起來十分的和諧美好,江大公子看見自家妻主舒展著眉心,他也柔和地勾著唇角。
絲毫沒有太女殿下所說那樣被強迫。
非月踏進房內,看到這一副畫麵,不由地將手放到唇邊微微輕咳了兩聲。
江溫行見有外人進來,耳根也泛上了淡淡的紅暈,他伸手推了推躺在他腿上的葉昭鳳,開口,道,“妻主,有人。”
葉昭鳳翻了翻手中的書本,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隻是開口,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非月見葉昭鳳絲毫不避諱著江溫行,隻能低聲對葉昭鳳,道,“奴婢按照你教的話說給太女殿下聽,太女殿下果然憤怒,現在她已經入宮了,瞧著是想要對付你。”
江溫行聽見“太女殿下”四個字,神情微微恍惚,捏在葉昭鳳唇邊的水果也頓了頓。
葉昭鳳察覺到江溫行的異樣,漫不經心地對他,道,“怎麼,你還餘情未了?”
江溫行回過神來,聽見葉昭鳳的話,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解釋,道,“我沒有……我隻是在想那太女殿下不好惹,我擔心妻主……”
葉昭鳳聞言,手撐著軟榻起身,逼近了江溫行,開口,道,“怎麼,在你心裏你妻主就這麼無用,還怕她一個葉昭君不成。”
葉昭鳳直視著江溫行,給他帶來些許壓迫感。
江溫行更加慌亂了,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妻主。”
葉昭鳳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對著站在一旁的非月,道,“你先出去。”
非月莫名地為江溫行捏了一把冷汗,隻能轉身離開了房間,身後,非月隱隱能聽見江大公子醉人的哀求聲,一聲又一聲,叫得非月的臉都不禁紅了。
沒有想到,平日裏素靜的江大公子,叫聲竟然如此嫵媚。
江溫行被葉昭鳳壓在身下,葉昭鳳每一次的動作,都讓他眼角逼出淚花,他抓著葉昭鳳的衣服,聲音帶著幾分哭泣的顫聲,道,“妻主,我錯了……求妻主饒過我……嗚……”
葉昭鳳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求饒聲泯滅在唇齒間。
葉昭鳳狠狠咬了他一口,道,“阿行還沒有跟我說說你跟那太女殿下的故事呢,怎麼你在心裏還喜歡她。”
江溫行拉著葉昭鳳,哭著解釋著,道,“我現在心中隻有妻主一人。”
葉昭鳳眼眸黑了黑。
那就是以前心裏不是了。
明知道前塵過往早已是煙雲,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去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