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溫行被兩個女人駕著馬車帶到了一個隊伍裏麵,江溫行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抓了,他極力縮著身體,讓自己成為存在,可是馬車停下來後,外麵的女人,拉住他將他扯了出來,提著他的後領將他拽下了馬車,陌生女人的氣息撲鼻而來,幾乎令他作嘔。
江溫行這才看清了麵前的場景,有一百左右的女人圍著火堆,衣著打扮不像是京城人,那些女人格格都是體格飆漢,看起來凶神惡煞,她們的旁邊還拉了一輛籠子,籠子裏麵都是些年輕的男子,衣著狼狽,相互擁抱著,雙眼中充滿了恐懼,有些江溫行也見過一二。
比如地麵上那個衣袍幾乎被扒光的司公子,被一個身強體壯的女人壓在身上,他嚇得連話的說不出口。
火堆前的那個女人正是這支隊伍的領頭,名叫暗河,是匈奴那邊的,不是京城人。
暗河見自己手下負責斷後的人遲遲才到,有些不悅地皺眉,道,“怎麼現在才到?”
那兩個女人推了推江溫行,道,“老大,我出城時又發現兩個,本來想著能抓到兩個,卻沒有想到,隻抓了一個。”
其中一個女人捏起江溫行的臉,道,“老大,你看,這個男人比前幾個還要好吧,水光白嫩的,還有你看他的身材,京城男子就是比我們大漠那邊好。”
江溫行的下巴被女人捏著,聽著女人口中的淫詞穢語,他忍住了掙紮的衝動,因為掙紮肯定會被欺負的更慘。
雖然,江溫行被她們抓在手裏,可是心裏卻並不害怕,因為,他相信妻主一定會找到他的,他現在隻能盡量拖延時間。
暗河走過來,抓過江溫行的手腕,將他的衣袖一掀開,手臂光滑潔白,沒有一點痕跡,暗河狠狠瞪了下那兩個女人,道,“他成過親了!”
那兩個女人頓時被嚇得身體一縮,她們當時隻顧得搶人,哪裏來得及查證江溫行成沒成親。暗河不要成了親的男子,一怕引發麻煩,二是她們抓著些男子是要送到軍隊裏麵慰問將士的,一定要幹幹淨淨的男人,否則怕會傳染病給將士。
暗河看著江溫行那張溫潤俊美的臉,是比其他男子要好看,可是她總覺得帶上江溫行會惹上大麻煩。
暗河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將溫行關到籠子裏麵。
籠子裏麵的男子見江溫行是新來的,連忙扶起他,其中一個男子不過十五六歲抱著江溫行哭了起來,江溫行連忙抱著他拍了拍,道,“別怕。”
江溫行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形,隻見籠子外的女人喝酒吃肉,火堆燒起來的火光在黑暗的夜中閃爍著。
隻見外麵的司遠初被女人壓在身下,他一邊伸著拳頭想打人,嘴裏,道,“媽的!,你給老子滾開!”
誰知道他一覺醒來就被一群女人抓在籠子,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穿得不是現代幹淨利落的衣服而是複古的衣袍,還有,他更不理解,為什麼這些女人有著對他壓倒般的力量。
司遠初以為是有人惡搞他,一直對著那群女人罵罵咧咧。
狗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