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遠初,道,“江大公子不如跟我上去,坐下來慢慢說。”

說著,司遠初指了指一旁的茶樓。

奴冰拉了江溫行一下,輕聲地對他,道,“公子,我看他就不懷好意,我們還是買完東西就回府吧。”

江溫行卻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對司遠初,道,“好啊,司公子正好跟我說說,你跟我妻主是個什麼關係。”

然後,江溫行跟著司遠初走進了茶樓,奴冰拉到都不住。

奴冰隻能站在一旁捂臉。

真是糟糕。

隻是單單挑釁江溫行,他不會搭理你的,但是挑釁再加上他的妻主,那恭喜你,挑釁成功。

司遠初來到這裏幾天,也接觸了這裏的男人,這裏的男人都是依靠女人生活,性格軟,比較好說話,也比較好欺負,所以司遠初覺得像江溫行這種沒有見過世麵的男子拿捏,欺負起來是相當容易的。

隻要他離間江溫行跟葉昭鳳的關係,然後自己再去威脅葉昭鳳,讓他娶他進府,給他一個庇佑之地,豈不是簡單。

反正司府,司遠初是待不下去了。

司母不讓他把孩子打掉,說是打了就讓他沉潭,他被司母嚇了幾次,也知道司母說的是真的,隻有進到九王府,借著葉昭鳳的掩護將他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司遠初絕對無法忍受自己生孩子。

江溫行跟著司遠初上了二樓,兩人麵對麵在茶桌上坐下來。

司遠初倒了一杯茶水推到江溫行麵前,江溫行並沒有喝司遠初推過來的茶杯,隻是冷淡地,道,“司公子還是跟我聊聊你跟我妻主是個什麼關係吧,畢竟我隻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江溫行微微一笑,笑容裏含著幾分陰暗。

司遠初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肚,他的語氣頗有點自豪,對江溫行,道,“在你還沒有認識葉昭鳳之前,他對我就像是街上搖尾巴的哈巴狗,巴巴地討我歡喜呢!”

聞言,江溫行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緊了緊,他的唇隻是發出了一個簡單的聲調。

“哦?”

江溫行臉上所有表情都藏在暗處,雙眼透著平和的光芒。

司遠初繼續得意地,道,“她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知道,文文弱弱的,她喜歡身材健碩的。”

司遠初來這裏之前可不是這個小身板。

江溫行的拳頭又緊了幾下,偏偏司遠初還沒有注意到江溫行的變化。

司遠初,道,“葉昭鳳當時對我愛得愛的死去活來。”

在現代,葉昭鳳是個大忙人,跟司遠初待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有時候處在比較陌生的階段,也不知道司遠初怎麼厚著臉皮扯出這些話的。

江溫行對於司遠初的話不是很相信,但是很氣憤就是了。

真不知道當今這世道怎麼還會有這種放蕩不知道禮教的男人。

夫德懂嗎?夫容知道嗎?

江溫行拿起水杯將水潑到司遠初的臉上,司遠初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溫行已經揪起他的衣襟,將他摁在桌麵上,對著他的嘴巴就抽,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

江溫行,道,“你若是不會說話,也沒有人教過你說話,這張嘴建議不要。”

由於江溫行的速度太快,司遠初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想到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江溫行沒有維持住自己溫雅的風範,直接一腳踹到司遠初的身上,對他,道,“妻主隻會愛我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