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相約膳食坊的店內熱鬧起來的時候,店門口隻剩稀稀疏疏的幾個人時不時往裏麵觀望,其中就包括剛到京北都朝的林晚意三人。
林晚意看著門上掛的牌匾,意有所指地說道:“膳食坊?”
“你和我想一處去了嗎?”許文東看著“膳食坊”這三個金色大字,也開口說著。
駱榮升洋洋得意地說著自己地見解:“想什麼想一處去了!這膳食是當下廚業的流行風向標!”
“你怎麼知道?”許文東不解的問道。
“胡夫子上次不是有來京北都朝講學嗎,還幫秋菊來找有關膳食的書籍,就是回去後找不到秋菊,還跑來問我是不是背著他把人欺負走了!”駱榮升說著,“我真是委屈極了,不過,說來也怪了,這秋菊怎麼就深得大家的喜愛?”
許文東陷入了沉思,林晚意想了一下,說道:“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有著野草一般的生命力!!!”
“野草的生命力?”駱榮升不太理解。
許文東回想自己當初說的話,如果自己要開店會考慮到京北都朝,看著相約膳食坊,說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劉老板!!!”
走出相約膳食坊的劉柳一看到許文東,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馬上又恢複鎮定自若,熱情的打招呼:“文東侄兒,你怎麼來京北都朝了?都沒有跟我打一聲招呼,我好招待你們!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嗎?”
“劉伯父,這是我的同窗。我們就讀於同一間書堂!“許文東盡管當下有些疑問,但還是忍住了,但駱榮升可就沒那麼多禮數了,心直口快地說道:”不是男賓禁入嗎?你怎麼進去了?又出來了?是被趕出來的嗎?也不太像?
駱榮升趴在門邊,邊說邊伸長脖子往裏麵探:“我們也可以進入嗎?劉伯父,這裏麵在搞什麼名堂?你能帶我們進去長見識嗎?”
劉柳一尷尬住了,沒想到這位小兄弟這麼直接,禁不住誇讚:“這位小兄弟真是天真坦率!不不不,男賓確實不能進入!我是這家老板,也就是開店這天過來幫忙!”
“你是老板?”許文東和駱榮升一起呼喊。
許文東有點好奇:“男老板開店隻允許女性進入?這——”
“這有點東西!”駱榮升回道。
“其實我是老板,也不全是老板,這家還有另外的女老板,我隻負負責這銀錢的投入!”劉柳一說道,又立刻轉移話題,“站在大門口一直說話也不太適合,我帶你們去自家開的酒樓吃飯——”
“劉伯父,相請不如偶遇!”林晚意說道,“我們幾人很好奇相約膳食坊的吃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就此一聚?”
怪不得林晚意此時沒有眼力見,當他聽到相約膳食坊有另外的女老板時,他的腦海裏馬上浮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啊是啊!”駱榮升小雞啄米似的不停的點頭,許文東也一臉慎重的看著劉柳一,在觀察他的反應。
真是一群機靈鬼,劉老板不可能就這麼敗下陣來,他說著:“幾位賢侄,你們別為難你們劉伯父了!我實話實說吧,都是我好麵子,說自己是老板!其實,我手上的股份占不到一半,待會帶頭砸場子,隨時就被踢出來!真的想吃,我叫我家夫人來這裏打包,帶到我們劉府去,行不行?”
劉柳一說自己占股不到一半,那就不可能是秋菊,在劉老板這麼有實力的人麵前,秋菊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幾人瞬時心中一片坦然,許文東說道:“劉伯父,不必麻煩了!我們改日再登門拜訪,當下我們兄弟三人想著先逛逛!”
“那不行,你都來這裏了!再怎麼說,也要讓伯父請你們吃一頓飯,來來來,馬上安排來去酒樓!保管到了京北都朝,不會讓你們餓肚子!”劉老板大手一揮,招呼門口的小廝把馬車牽過來,推搡著三人上了馬車,交待一句:“你們年輕人坐一輛,我在叫一輛馬車,跟在你們後頭,這樣就不用怕伯父打擾你們聊天了!”
三人盛情難卻,在不知不覺中就坐上了馬車,看著車夫開始駕車向酒店方向前去,自己等車子一拐彎,著急忙慌的再次進入相約膳食坊,找到了然名言廚娘、秋菊,跟她們簡要會談了“紙包不住火”的應對措施,必須重點保護秋菊的秘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