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初九,因為家庭得原因,我從小就跟著二叔家裏四處奔波。
每一次我適應了新的環境,家裏就不得已又得換新地方生活。
像為什麼要一直換地方生活這種問題。
我問過二叔和二嬸不知道多少次。
他們二人的回答,仿佛是商量好的如出一轍。
二嬸總說是因為二叔的工作原因所以要跟著工廠調動。
我二叔呢,是一家鋼廠的上崗員工。
至於我的老爸,我打小見他的次數,我一個手掌都能數過來。
不過老爸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著一副撲克牌。
總是莫名其妙的捏著我的手指去抓撲克。
每次都會按下大拇指與小拇指形成抓握的手勢拿牌。
後來我才清楚的知道這些都是出千的手法。
我打小最喜歡的就是聽老爸講江湖上的故事。
他講的一些故事總是耐人琢磨。
有些故事我到現在還沒理解一二。
我記得最後一次老爸外出走的時候,
給我製定了一些遊戲讓我每天都要完成。
列如其中最簡單的遊戲就是拿針挑大米穿線每次挑最低都是一百粒大米打底。
準確來說是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的。
我老爸總莫名其妙在我眼前展示他的撲克魔術,仿佛這就是屬於我們父子二人的遊戲。
最後一次搬家是從鄉下搬到了商市,我人生的變數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如果我沒隨著二叔去往商市生活的話。
我發誓我這輩子不會成一個走江湖的八門中人。
......
“初九,來商市幾個月了,你也試著找份工作,整天晚上瞎跑,白天睡懶覺!”
說話的是我二叔。
在商市這幾個月我都是背著二叔偷摸的在商市幾個小扒房裏玩牌,
因為自身原因我是贏多輸少。
但二叔並不知道我贏錢的事情。
小扒坊是我們當地的暗話。
意思就是說,一些稍微有點路子的本地人在當地居民房裏開的小賭局。
“二叔,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幹啥呀。”我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幹啥?不知道幹啥就跟我去廠子裏打打雜。”
二叔剛說完頓了頓又對我冷哼說道:
“哼。你爸把你交給我,我就要對你負責,
整天晚上不回家瞎晃悠!還有!離你那個所謂的朋友遠一點!
看著就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像啥好孩子!”
二叔口中我所謂的朋友指的是王建。
王建呢,是我在商市交的第一個朋友。
因為我性格的原因,所以我的朋友就他一個。
王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據他本人介紹他是王家的一個庶子。
但...是真是假我並沒有考量過。
王家是商市位列第二的大家族。
位列第一則是趙家,這些都是從王建口中得知的。
每一次王建喝完酒就會給我講一些他圈子裏的事情,而我呢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二叔,我這兩天自己會找份工作的。二叔,我爸還沒有和你聯係嗎?”
我拋開二叔的話題,反問道我心中的疑惑。
今年的我已經21歲了。
但從我14歲那年開始,我老爸就沒有回來看過我,也沒有和二叔打過電話。
我試著用二叔的手機聯係過我老爸,
但一直都是處於失聯狀態。
二叔聽到我的問題點了顆煙淡淡回道:
“沒有,初九,大人的事情不用操心,
有消息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晚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你嬸子今天加班。”
一聽到二叔要做晚飯我直接下意識的回道:
“二叔!我晚上溜達會,約了朋友在外麵吃,
您早點休息不用管我!哈!不用管我!”
我直接轉身頭也沒回跑出家門!身後傳來二叔的臭罵聲。
但此刻我的心情是美好的!二叔那哪能叫做飯啊。
那家夥說好聽點叫糟蹋食物,
難聽點那可是一桌子的瞪眼伸腿飯,
吃不好的話能直接給我送歸西的!
剛走到樓下,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哪...位”我接通電話,話剛說完就聽見手機裏麵傳來急促的呼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