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動作行雲流水很連貫,並沒有任何有出入的地方。
一個剛入藍道,連千門中人都不算的女人,我還真就沒有放在眼裏。
並不是我自大,因為她所做的一切,是任何一個人偽裝不出來的。
一個人的本事或許是可以藏拙,可以表現出一副沒有經驗的樣子,但絕對不是她這樣的。
我從剛剛動作裏拿了兩張牌,以平翹的手活把牌藏了起來。
賭局進行了第二把,這一把阿美還是以掐二張,和拿底牌的手法發牌。
她的速度在一般人看來是很快的,並且普通人也發現不了她這種低級的出千手法。
但阿美還沒有明白規則, 就算她現在收了大牌,給孫老板做小牌。
但隻要一個人持續贏,這樣早晚會出問題的,這已經不是在養劉老爹這頭豬了。
而是明目張膽的上來開局就要殺豬。
劉老爹手裏除去給我的一百萬,還剩下的有五個黑箱子,所以我並不著急第二局就為自己做牌。
恰恰相反我要等到關鍵時刻為劉老爹做牌,讓他贏一個大滿貫。
所以第二局開始我隻押了一萬的低注後就開始棄牌了。
賭局不緊不慢的在進行著,而我也像是一位旁觀者在一旁等候著這一局的結束。
不出所料的是,這一把劉老爹輸了,並且還是輸給了孫老板。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依舊和第一局第二局同樣輸給了孫老板。
其中第五局輸的很精彩,阿美給劉老爹做了一副小同花順,給孫老板做了一副大同花順,導致劉老爹這一把輸了近300多萬。
魏明把兩個黑箱子打開,把現金丟到了賭桌中央。
阿美開始核算現金,劉老爹這時張嘴說道:
“哈哈...老二老三,這一晚上你們光陪跑,就我和孫老板留到了最後,並且還都是我一個人輸,這樣玩兒是不是沒什麼意思啊?”
張老三並沒有說話,眼神隻是盯著桌子上的現金。
張老二說道:
“哈哈...大哥,你想怎麼玩兒?我和老三都陪著你和孫老板!”
劉老爹用無名指食指敲著桌子說道:
“那好啊...半夜都過去啦,快淩晨了...光和我孫老板對賭怕孫老板走之前會不盡興的。
這樣吧!老二老三,我壓多少你們跟多少,不能跑,跑我就不玩兒了!要不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們倆聯合起來做局宰我呢!”
劉老爹這話一出,除了孫老板,其他人都緊張了起來。
一時之間鴉雀無聲,阿美也停止了點錢。
劉老爹哈哈又說道:
“哈哈...怎麼了?難不成是真的嗎?”
張老三接過話茬說道:
“大哥,說哪裏的話呀,我們這不是比財力比不過大哥您嘛!好!就依大哥的說法,我和二哥跟注玩兒!”
張老三話音剛落!孫老板說道:
“對嘛!都跟注玩兒,不許跑!今天我手氣是真的旺!哈哈哈...誰跑我就說誰的事情!”
經過孫老板這麼一說,張老二和張老三同時點頭以示回應。
張老三又說道:
“既然孫老板也想這樣玩兒,那就為賭局加點神秘的色彩,我們玩暗牌吧!”
張老三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劉老爹說道:
“玩暗牌可以,但一萬低注是不是有點少了,畢竟不是明牌沒有辦法加注,這樣吧除去一萬的底牌,剩下四張牌每發一張我們大家跟注100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