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局長在監控器上看見,我輕鬆應對三個壯漢。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魏局,魏局長,這些個罪犯整天打來打去的,有那麼好笑嗎?”看守所的一個領導說道。
“老孫,到你辦公室談,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魏局拉著老孫來到他的辦公室。
“老孫,這個人是我安插在你們這裏的一顆釘子,對外一定要做好保密。有什麼情況向我一個人彙報。還有,他有什麼需求盡量滿足他”。魏局長關好門說道。
“魏局,這個人以前我怎麼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呀。有這麼好的身手不應該呀?”孫所長的印象中好像沒有這號人。
“這個要保密,有什麼情況電話聯係。我還要馬上回去組織個會議。這邊就交給你了”。魏局長交代好任務,就要返回市公安局組織會議。
“請魏局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被打傷的三個人帶走之後,就再沒有送回來。
由於我的到來,因走私被抓的三個人,這幾天受到的屈辱折磨,今天也終於出了口氣。對我也是馬首是瞻。
“大哥,你的身手真厲害,累了吧。趕緊躺下休息休息,我幫你把床鋪收拾好了”。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說道。
“嗯,謝謝,你叫什麼名字?”我看的那個人一眼,開始和他溝通關係。
“我叫楊洪濤,這兩位是我的弟兄,還請大哥多多關照”。
“哦,都是難兄難弟,談什麼關照不關照,你們犯了啥事被關進來的?”我開始向正題上聊。
“不都是為了掙點錢嗎?幹了點不正當的買賣,不知誰他娘的走漏了風聲,真倒黴,哎,大哥,你又是咋回事”。楊紅濤並沒有懷疑我在套路他。
“就是找了個小姐,被他們給逮住了”。
“找小姐不至於這麼嚴重吧?自己多發點錢了事,咋還被關進來了?”
“嘿嘿,不怕你們笑話,我不是把嫖客打了嗎?沒想到這小子還報警了”。
楊洪濤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隻要沒把人打死,打殘也沒大事,最多關兩天也就放了”。
“我還打傷了兩個警察”。
“啥,連警察你也敢打。這可就不好說了。他們為了報複你,還不一定給你加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呢”。楊洪濤對公安這裏麵的事還挺了解。
“喂,小夥,你又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和那個紅哥一起的?”我對站在床邊瑟瑟發抖的小夥說道。
小夥兒個子不高,十八九歲的樣子,大腦殼上還戴著一副近視眼鏡。活妥妥一個書呆子,咋看也不像是犯罪分子。
“不,不,不是,我進來之前和他們不認識”。
“那你叫什麼?犯啥事進來的?大家就閑聊天,別害怕”。我看他緊張的樣子,緩和了語氣說道。
“我叫常智,是犯了詐騙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被逼無奈才走上這條路”。這孩子還沒逼問,就全交代了。
“這麼說你們還是團夥作案。他們是咋逼你的?我看你歲數也不大,還在上學吧?”我繼續和他閑聊。
“我今年21了。讀大三,不過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去上課了。就想多掙點錢給我媽媽看病。找了好幾份工作都不如意。掙得太少了,連買藥的錢都不夠。最後把我玩了好幾年的遊戲賬號也都賣了。可這些錢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我父親死的早。是母親一個人種那幾畝地供我上大學。還要照顧上小學的妹妹。而我還整天的玩遊戲,不好好的上學。我真的是豬狗不如。嗚嗚嗚,,,”常智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我聽著常智的陳述,心裏五味雜陳,一陣酸楚。監獄裏這些犯罪的人,也不都全是罪惡深重。也有的是被生活所迫。不得已而為之。
“好兄弟,別說了。等我們出去了。我給你想辦法”。我又動了憐憫之心,把來這裏的正事都給忘了。
被他這麼一鬧,幾個人也沒了心情。就都躺下來休息。
我拿出手機想給魏平和白秀春打個電話。在進來之前和魏局談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幾個人的號碼拉黑了。他們根本就打不進來。現在肯定是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