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好法子?”莫綾茵氣的咬牙,對麵坐著的,正是唐苗苗,“現在總監辦的人哪個還對我和顏悅色?你出的主意就是讓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唐苗苗也臉色不好,但是又不敢說什麼,隻能賠笑道:“茵茵小姐,興許是我們的方法找錯了,隻要……隻要我們逼出那賤人的真麵目,讓她在許氏待不下去不就好了?”
莫綾茵冷聲道:“你說的倒是好聽,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怎麼辦?許辭明顯對她已經上心了!這樣下去……”
“茵茵小姐稍安勿躁,餘笑笑接近阿辭無非是為了錢,我們隻要給她點好處。再錄個音,這便抓住了她的把柄,讓她再也不敢不要臉的跟在阿辭身邊!”
“你當許總是傻子嗎?”莫綾茵臉色一黑。
許識輝對許辭的看重她一直看在眼裏,許氏的繼承人隻會是許辭。
他不可能讓一個沒錢沒勢的人跟許辭在一起的,沒準他早就在之前就已經做過這些事了。
唐苗苗麵色一僵。
莫綾茵眯起眼,“我知道了,你,過來……”
她附在唐苗苗耳邊說了些什麼。
唐苗苗臉色大變,“這麼做我怎麼辦?萬一……”
“沒有萬一。”莫綾茵目光陰翳,看的唐苗苗冷汗涔涔,她知道再說下去,別等明天了,她今天就得折在這裏。
回到許氏的別墅,唐苗苗翻箱倒櫃,突然在衣櫃和牆壁的縫隙裏看到了有什麼東西閃著光。
唐苗苗將東西挑出來,是一條粘滿灰的粉色項鏈。
“你在幹什麼。”
許識輝目光微閃,盯著滿臉汗的唐苗苗。
“沒、沒什麼。”唐苗苗猛的轉身,攥緊手心,心虛道:“我就是找、找衣服……”
“你的衣服不在這,出去。”許識輝臉色漸冷。
“是……”
唐苗苗略顯狼狽的跑了。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進這個地方,許識輝的臉色都不太好,但問他,他又沒說不讓自己進。
現在這屋子裏,又沒有什麼老傭人可以給她解釋一下。
唐苗苗搖頭,拿下這個粉色項鏈,頓時有些愛不釋手,可突然間又瞥見粉鑽上有一條細微的裂縫,礙眼極了。
“晦氣,本來還想自己留著的……”
次日,許辭堅持要送餘笑笑去上班,還理直氣壯道:“反正我又沒事,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送你去上班。”
其實他就是想盯著餘笑笑好好把數據的事情說清楚。
餘笑笑停在辦公室門口。
雖然她依舊認為這件事沒有意義,但她不想讓許辭失望。
至於為什麼……她也不知道。
正準備進去,門卻從裏麵開了,對麵的人愣了一下,看著餘笑笑的臉隨即驚喜道:“你就是笑笑吧?我知道,我們小辭的心上人。”
餘笑笑皺眉,這個女人有些要求,但她好像沒什麼印象。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許辭的媽媽啊,以前在見過的,不過有挺久了,估計你也忘了。”唐苗苗笑嗬嗬道:“原來你在這上班啊,還真是跟我們小辭有緣分!來,第一次見麵作為長輩沒什麼送你的……就囔,這條項鏈送給你吧,這個啊是他爸爸送給我的,說是傳家寶呢!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唐苗苗熱情的不行,餘笑笑隱約記起了這個人。
之前在警局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