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內部的人出賣了?
是的,一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的人出賣得。
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撿來的?
親生的!
那麼小的孩子為何沒有在他母親身邊,卻被你給帶著?
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
三年前有一名雇主找到了我們,要我們保護一個女人去宋國。
不是,你們不是殺手嗎?怎麼還當起保鏢,幹起了鏢局的買賣來了。
殺手!沒錯我們是殺手,更準確的一點應該說我們是暗影刺客。
刺客和殺手有啥區別嗎?不都是幹殺人越貨的買賣?
兩者區別是殺手不一定是刺客,但是刺客一定是殺手。
殺手更在乎自己的名聲,往往都是正大光明的動手,但是刺客就不一樣了,隻要能完成任務,暗殺,下毒,敲悶棍,隻要能達到目的,任何手段都可以用,無所不用其極。
說的那麼牛,那怎麼幹上鏢局的買賣。
男子白了江小魚一眼說道:你以為當殺手做刺客天天都有買賣?哪有那麼多人讓人殺?而且都是過的刀頭上舔血的買賣,隨時會死人的。而且對於我們這種人一向都是黑白通殺,生活在陰暗的角落,人人喊打的老鼠。
那確實挺慘的!
豈止是用慘來形容,最長的時候我們三個月沒有一單生意,餓的手下的弟兄都快吃土了,百般無奈之下便幹起了保鏢的買賣。
而我們幹的第一樁買賣就是保護一個女人去宋國。
女人,又是第一樁買賣,回頭還有兩個孩子。
你把雇主的女兒給睡了?
男子點了點頭!
牛批,我要是雇主的話我也得砍死你!
讓你保鏢,你倒好直接飆到床上去了,這就算了還給你整了倆孩子。感覺比那個被屁崩死的更有趣。
她是自願的好吧!
我呸,長成你這樣還能讓人倒貼?
別說,眼前的這名胡子拉碴的男子若是把胡子剃一下說不定還真的是個美男子。
男子對於江小魚的調侃絲毫不在意的說道:真的是她自願的。當時我和另外三名弟兄貼身保護她,本應該有丫鬟在旁伺候的她的,哪知道出發時她的丫鬟卻出了事。
出發當天意外摔斷了腿留在了家裏,現在想來或許他們是早有預謀,我們在護送的路上遭遇了不下三次襲擊,最慘的一戰我們損失了六個兄弟,而且都是組織裏頂尖的好手。
唉……
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快到了目的地卻和手下人走散了,那一晚就我和她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處,我出於避嫌給她搭了個簡易的木房用於遮風擋雨,結果到了後半夜她鬼喊鬼叫非得讓我抱著她。
隨著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近,我當時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哪裏知道她卻瞬間粘了過來,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啊,美色再懷,隻要不是太監那玩意兒就受不了。
幹柴烈火之下,我倆就……
握草,這野戰打的我都說個服字,你家就不怕脫光了蚊子咬啊?
別說蚊子咬了,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就是刀架脖子上,估計都未必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