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尹顯洪動筆打算寫在捐布上時,尹小翠跳出來製止,說道:二老爺這話若是寫在捐布上難免久而久之便會消失,不妨寫在我這紙上如何?
紙?
就是這個,我們姑爺新發明出來的叫做紙的東西,這紙如玉般潔白,最重要的一點是紙麵光滑平整,寫在上麵字跡可清晰可見不說,還可以保存很長一段時間。而捐布昂貴不說,由於是麻布所致不管多麼細膩但是比起白紙而言表麵還是多了太多的顆粒物,而且保存的時間也絕對沒有書寫在白紙上好看有美感些。
聽見尹小翠的一陣解釋,尹顯洪也被這新產物給吸引住了,便開口說道:好!那老夫就將這句話寫在寫白紙紙上。等等,白紙,白玉,就連這胸針都是白色,這三白之色真是讓人由不得說上一句真白啊!
不對是四白!尹小翠說到。
四白哪裏還有一白?
還有二老爺頭頂天空上的白雲!
啊?尹顯洪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對對對,有道理有道理。不如我看此句不如就叫《四白君歌》如何姑爺!
這句話本來就是自己抄以前讀的三國演義裏麵的詞句,反正又不是自己寫的也就不存在什麼侵犯知識產權的問題,更何況這個世界裏根本沒有什麼知識產權一說,便開口說道:我不過是有感而發隨口說說而已,沒曾想卻被娘子記下了,而且還用在這種場合確實也不合時宜,不過二叔喜歡就隨二叔之意也就是了,不過小婿認為天下顏色何止千萬,而且白色又何止一處百處,隻叫《四白君歌》顯得單調了些,不如叫《清白忠義》二叔以為如何?
《清白忠義》,嗯,這取名有水平有意境,好我們就叫它《清白忠義》,說著便拿起了旁邊的一直竹刀想要開刻。
卻被尹小翠連忙阻止道:唉,唉,唉……不可!
尹顯洪一愣說道:先前不是你這丫頭讓我刻在這白紙之上的嗎?怎麼又不可了?
二老爺我是讓你寫在寫上麵又不是讓你刻在這上麵?這紙這麼薄,你的刀功雖然厲害,可這紙也經不起你這般的蹂躪啊。
尹顯洪有些不樂意的說道:那你這丫頭說說怎麼辦?
別急啊二老爺,小姐早就想到了或許今天有用得著的地方,所以特地讓我提前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這紙已經到位,這筆我也隨身帶來了,至於墨和硯台我倒是我光顧著給老爺子祝壽了,但是給忘了,你們先坐一下我去去就來。
此時江小魚開口說道:行了,你這丫頭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這紙你帶過來的不假,怕是筆墨硯你這筆都是順手從我的房間裏順來的,哪裏還有墨汁和硯台,無非是等我的一句話,然後去我的房間裏打劫一番罷了,你呀你,一點心思全用在耍小心眼兒的上麵了,算了去拿去吧!
尹小翠沒想到江小魚居然當場拆穿了自己的心思,臉上就是一紅,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姑爺懂我,那我就去拿了啊?
去吧!
耶,多謝姑爺,諸位稍待,本姑娘去去就來,別走開,馬上回來!
看著尹小翠那俏皮的眼神,眾人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