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鳳蕭方催雲壓頂
力薄休與龍虎爭
言微莫去做說客
大路朝天別專橫
修心養性天作盾
品行端正天地容
遠離小人近君子
積德行善勿為名
知恩圖報守誠信
黃金有價情難衡
胸懷坦蕩寢食安
半夜敲門心不驚
……
兩個嘍囉莫名其妙的死了,曹麗娟趁機跑了出來。
眼看著兩個弟兄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死去,嚇壞二爺這個魔頭,他也是人他也怕死,他見大事不妙,兩個人的屍體也不要了,喊了一聲,“給我撤!”
說完打馬如飛逃之夭夭。
這個二爺人何方神聖?他就是祥雲山的二當家武占青,人送外號“青頭太保”
強盜走了,杜澤巢躺在血泊中已經死去。
“爺爺……”,杜文辰趴在杜澤巢身上大放悲聲。
杜澤巢什麼時候來的,大家都在提心吊膽,誰也沒注意。
一個理智不清的人,為啥會鬼使神差不顧一切的保護杜文辰?這事沒人說得清。也許是血緣親情的緣故吧!
曹誌明拉起痛哭流涕的杜文辰,悲傷地說,“兄弟,老爺子已經走了,就讓他安心上路吧,請節哀!”
曹誌明命人把杜澤巢的屍體抬走停當起來,買來黑沙白布布置靈堂。物極必反,樂極生悲,就這樣好好的一樁喜事變成了喪事。
唉,忽來風雨事難料,何怨蒼天不憫人?這不是命,都是這動蕩不安的社會,滋生了一些妖魔鬼怪作祟。
前來賀喜的親朋好友也不用回去了,直接摘下紅花穿上孝服,這叫什麼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杜文辰措手不及,他跪在爺爺的靈前痛不欲生。
“爺爺,你不能白死,有朝一日,我要平了祥雲山,親手抓住武占青這個王八蛋為你報仇!”,杜文辰暗暗發下毒誓。
流水歸海是家,人死入土為安。
兩天後,親朋好友祭奠完畢,老爺子杜澤巢出殯了。
杜文辰披麻戴孝手持靈幡頭前引路,十幾個人抬著棺材在後麵跟著,至親家屬哭哭啼啼排著長長的隊伍,悲情相送。
出了村子,來到杜家祖墳,還沒到達墳地。
突然,前麵有幾十口人手拿棍棒,個個橫眉立目,擋住了去路,為首的不是別人,而是趙默林的二兒子趙鐵生。
“停下,都給我停下!”,趙鐵生像一根會說話的木樁,直挺挺地站在路中央,大聲吆喝著。
賈俊和曹誌明走了過來。
賈俊忙遞煙,和顏悅色地問,“趙二爺,這是怎麼了?”
趙鐵生伸手把煙打掉,氣勢洶洶地說,“這是俺趙家的地,不能從這裏過”
“二哥,這地什麼也沒種,過一趟也沒多大損失,再說就是有損失你說個數,我們賠償就是”,曹誌明說。
“是啊,趙二爺,都是鄉裏鄉親地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誰家沒個事,還請二爺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吧!”,賈俊好話多說。
“不行,我說不能過就不能過,就是飛也得饒過俺趙家地的上空”,趙鐵生把話說的特別絕。
“二哥,你就不顧及你爹和杜老爺子的舊情?”,曹誌明問。
“你問問文辰這個小畜生顧舊情了嗎?”,趙默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趙老爺子,原來你在啊?”,賈俊急忙上前施禮。
“我還沒死”,趙默林冷冷地回答。
“我尊你一聲趙老爺,你在曹隆坡即是趙氏家族的族長,又是一村之長,無論怎樣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跟一個晚輩過不去,是不是有失體麵?”,曹誌明不溫不火地說。
“少跟我他媽的廢話,此路不通,從哪裏來的滾哪裏去”,趙默林怒氣衝衝地說。
這時候,賈俊把身穿重孝的杜文辰領來了。
杜文辰來到趙默林跟前,二話不說,忙跪地磕頭。
趙默林一見杜文辰頓時火冒三丈,他飛起一腳踢在杜文辰臉上,大罵,“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生,給我滾!”
你說這一腳有多狠,杜文辰頓時鼻口出血,門牙掉了兩顆。
曹誌明急忙把杜文辰拉起來,他怒火中燒,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憤怒,他揮起拳頭,一拳把趙默林打倒在地,罵了一聲,“你不是人!”
狂妄自大的趙默林哪裏受過這個?他躺在地上嗷嗷大叫,指著曹誌明吼叫連天,“打死他,給我打死他……!”
聽到趙默林的吩咐,幾十口手持棍棒的趙家人蜂擁而上……
杜文辰被打,送殯的杜家人看得真真切切,一見曹誌明又要吃虧,抬棺材的放下棺材抽出抬杠,哭喪的舉起哭喪棒,也爭先恐後地圍了上來……
局勢眼看就要失控,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緊要關頭,隻聽“乒、乒”兩聲槍響,隨之有人大聲高喊,“住手,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