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出門在外事難料
路見不平赤心報
舍身取義救同人
麵對生死淡然笑
……
杜文辰在飯館吃飯,從外麵進來兩個年齡相仿的一男一女也要吃飯。
二人剛坐下,又闖進來四五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神秘人,他們圍住這一男一女,同時掏出槍來。
“兩位同學,省點力氣吧,別跑了,你們走不掉,隻要你倆在保證書上簽字,不參加共產黨,我可以為你倆擔保,政府會放你們一條生路的”,那個中年男子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斯文地說。
“呸……!”,那個男孩站起來,氣憤地吐了他一臉口水,“你這卑鄙無恥之徒妄為師表,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當初鼓動我們參加的是你,如今讓我們放棄的又是你,你這兩麵三刀的敗類,還好意思腆著臉說,要麼你們在這裏就打死俺倆,我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周泰同學,不要那麼固執嘛,當初我也是受了一群別有用心人的蠱惑,我現在才明白,所謂的共產黨,不過是一群不自量力的烏合之眾罷了,根本成不了氣候,放棄吧,別做無謂的犧牲了”
那個女孩也站了起來,她指著這人破口大罵,“左蘊德,你這個劊子手,幾十條鮮活的生命,葬送在你的手裏,你就那麼心安理得?也不怕一個個屈死的冤魂排隊找你?”
這個叫左蘊德的人,怕這個女孩再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他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鏡片,冷漠地說,“既然你倆頑固不化,我也沒辦法,那就隻好強行把你們帶走了,帶走吧!”
左蘊德說完,那四個黑衣人把這一男一女推搡著強行帶走了。
杜文辰從他們的對話中,似乎聽出什麼門道,他擱下碗,掏出一塊大洋放到桌子上,摸了摸腰裏的槍,悄悄地跟了出去……
走到外麵,杜文辰卸下馬,翻身騎在上麵,等了一會兒,看著他們漸漸走遠,便打馬追了過去。
來到離他們約有十幾米的地方,杜文掏出槍來,對著他們連開兩槍,一個人瞬間倒下了。
其他三人急忙轉身還擊,一顆顆子彈朝杜文辰射來……
打著,打著,杜文辰的槍突然啞聲了,他知道子彈沒了,正在愣神之際,一顆子彈飛來,正打在他的腿上,杜文辰立時摔落在馬下。
這三人一陣高興,其中一個說,“嘿,又有個送上門來的,咱們升官發財的機會來了,那家夥沒子彈了,我和老左在這裏看著他倆,你倆去抓活的”
“好來”,這兩個人說完,舉著槍一點點向杜文辰辰靠近。
正在這個時候,忽聽一聲嘶鳴,一匹烈馬飛奔而來,馬上坐著一男一女,每人手裏拿著一把槍,還沒等那兩個人靠近杜文辰,隻見這個女人,“乒、乓”,抬手就是兩槍,也不知槍法咋這麼準,都打在後腦勺上,二人當場斃命。
看押兩個學生的那人,剛要轉過身射擊,叫周泰男孩,迅速撿起躺在地上那人丟掉的手槍,對準他的後背連開了數槍……
左蘊德想跑,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點也不聽使喚,慢慢地癱在地上。
周泰走到左蘊德身邊,伸出胳膊用槍頂住了他的腦門,瞪大了憤怒的眼睛,“左蘊德,你這個狗娘養的,看到了嗎?這就是報應”
左蘊德嚇得麵如死灰,豆粒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此時的他一點尊嚴都不要了,忙磕頭如搗蒜,“周泰同學,饒了我吧……”
周泰鄙視的冷冷一笑,“左蘊德,你就這一點兔子膽,還想參加革命,就不怕讓人恥笑?你去死吧!”
周泰剛要開槍,周玲走過來,“哥,讓我來”說完,從周泰手裏奪過手槍,仰天大喊,“親愛的同學們,我給你們報仇了”,然後,閉上眼睛扣動扳機就是一通亂打……
左蘊德頓時成了篩子。
見左蘊德死了,周泰拉起周玲的手,快步朝杜文辰跑來。
兩個人跑過來,見這一男一女正躲在地上替杜文辰包紮傷口,周泰仔細一看,那個男的竟是飯館掌櫃的。
“是你……?”,周泰感到很意外。
掌櫃的扭頭看了看周泰,隻是笑了笑。
他倆給杜文辰處理好,把他抬到馬上,朝飯館走去。
來到飯館的後院,他倆把杜文辰抬進屋裏,放到床上。
掌櫃的看了看杜文辰,關切地說,“你別動,我們先去把屍體處理掉,回來請醫生把你腿上的子彈取出來”
說完,招呼了身邊的女人,以及周泰、周玲走了出去。
都走了,杜文辰一個人躺在床上,陷入沉思,“掌櫃的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