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樾走過來，給秦衍遞了塊濕毛巾：“擦擦。”
秦衍接過毛巾，往臉上擦拭了一下，望樾再給他拿了個冰袋，嘲笑道：：“博取同情失敗了吧！”
“滾。別來落井下石。”秦衍踢了一腳望樾。
而後看向卡座上啃著瓜子的女人，低聲笑：“真是個沒良心的。”
*
“寶貝兒，你真的不去看看？”池遲看著曲明月問。
曲明月搖搖頭：“不去。”
池遲：“那他跟你說了三年前為什麼不告而別嗎？”
曲明月吐了個瓜子殼，擺了擺頭：“沒有。而且也不重要了。我現在已經完成了十八歲時候的願望，以後怎麼樣我不是很在意。”
十八歲的願望？
池遲在腦海中搜索，想到後拍了自己的大腿：“你是說？”
曲明月知道她想到的是什麼，點了點頭。
池遲震驚：“不是吧？寶貝，你真睡了秦衍？”
曲明月點頭，放下手中的瓜子拍了拍手，撩了一下頭發放至後背，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雙手抱臂靠近卡座裏。
因為沒有了頭發遮擋，池遲才看到曲明月脖子上的痕跡，瞪大了雙眼看著她：“寶貝，你們這…戰況激烈啊！”
池遲露出一抹壞笑：“快。說說，秦衍到底行不行？”
曲明月想到昨晚，臉頰滾燙，傲嬌地說：“還行。”
“隻是還行嗎？”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曲明月抬起眼皮看向前方。
男人一臉玩味的笑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曲明月不自然地躲開了他的目光，拉起池遲：“我們去唱歌吧！”
池遲剛想說“好啊”，便被望樾給拉走。
望樾：“池寶，我最近研究了一首新歌，我唱給你聽聽。”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曲明月縮了縮脖子，看秦衍嗬嗬一笑：“你要不要也跟去？”
秦衍搖頭：“我比較想跟你探討一下什麼叫做還行？”
“就是字麵意思唄！”曲明月打幌道。
隨著秦衍走到她麵前，虛虛地拉了一下衣領，忽明忽暗的燈光照上去，曲明月看到衣領下的肩膀上有一圈牙印。
她微微怔住。
知道她看到了，秦衍嘴角掛著一抹痞笑：“嗯，你的傑作。”
曲明月頹然，那是她昨晚被折騰到半夜，精疲力盡，眼睛都睜不開時候聽到男人說再來一次，最後一次時為了發泄咬的。
曲明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給她看這個牙印什麼意思了。
不就是說了他一句還行嘛，至於身體力行幫她回憶他到底行不行嘛！
曲明月朝著空氣翻了個白眼：“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秦衍斂眸：“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管那叫還行？”
曲明月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張了張口，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男人一句：“明白了。”
“？？？”
曲明月皺眉疑惑：“明白什麼？”
“下次再久一點。”
曲明月：“……”
許久，曲明月拿起卡座的枕頭朝秦衍砸過去，用力的那種：“滾。誰要跟你有下次！！！”
接下來，幾個人把酒言歡，酒過三巡後，池遲喝上頭，有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