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月覺得那老總說得很有道理，從秦衍手中拿過他手裏的勺子，將那塊蛋糕送進嘴裏，附和著說：“就是啊！秦總，你這樣是不是也太渣了點！”
眾人：“你湊什麼熱鬧。”
曲明月這麼不給秦衍麵子，在場的很多人等著秦衍發怒。
誰知那人沒有生氣，反而笑著看她，親自給她倒了杯水說：“沒有的事，你別淘氣。”
這溫柔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驚掉下巴。
昔日那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還親自動手倒水。
大家都猜測曲明月到底和秦衍什麼關係，想問又不敢問。
江琰看著兩人熟悉的樣子，抿了唇半秒道：“秦總莫不是和曲小姐在談戀愛？”
旁邊的人內心膜拜江琰：你就是我們的嘴替。
曲明月聽到江琰這麼問，放下了手裏的杯子，對上他的視線道：“琰帝對別人的感情生活這麼感興趣？”
誰知道江琰沒有避諱，說：“隻是對你的感情比較感興趣。”
眾人：……
話說到這份上，大家看到秦衍的氣場瞬間冷了下來。
他手中轉動了那串戴在手腕上的青黑色佛珠，麵上帶笑，但眼眸中的寒意仿佛就要迸發出來。
隻見他雙唇微張，緩緩道：“我女人的感情生活，不勞您惦記。”
坐在他旁邊的曲明月聽到這話立馬捂住他的嘴，看著眾人精彩的表情，她嗬嗬一笑：“他開玩笑的。”
大家知道，點到即止。
待眾人散去，江琰幽深的瞳孔盯著曲明月看：“你跟他是真的？”
曲明月白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你很奇怪？”
莫名其妙給外套，問有沒有男朋友，現在又來這。
曲明月沒再搭理他，反手掐了秦衍腰一把泄憤。
秦衍捏住那隻手，笑眯眯說：“姣姣，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亂碰嗎？”
曲明月：“……”
*
這場鬧劇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秦衍發話，兩個局的人湊了一個包廂玩。
曲明月看著玩得正歡的人，突然一件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股冷杉味道充斥鼻腔摻雜著的還有酒水和煙味。
她回看了一下衣服的主人，把衣服扒了下來，“秦總，你衣服有女人的香水味，好臭啊！”
她平靜的話像平日裏說垃圾很臭一樣的神情。
坐在他們身後的江琰聽到這話，嘴角有了個弧度。
他在秦衍給曲明月披衣服時候就側了一下身子關注著，畢竟他前一秒剛被拒絕了。
他想看看秦衍跟曲明月到底是否真如他話中那般親密。
秦衍接過曲明月拿下來的外套給過來的侍者“拿去丟了。”
侍從確認：“秦總，確定把衣服丟了？”
秦衍嗯了一聲。
曲明月看著那件私人高級定製的外套，抬眸看了秦衍：“為什麼丟了，它很貴誒。”
“你說它臭。”
曲明月一時無語。
秦衍的一條領帶估計都要五位數起步，這一件外套沒六位數都去不了他家衣櫃。
她說臭他就這麼扔了。
今晚關於秦衍因為美人一句話，豪擲千金在圈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