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急死了們倒是說話呀？”妻猛站起來跺著腳瞪著眼吼
秦泰和邴詞隱像演雙簧同時有氣無力將自己堪進沙發裏同時歪著頭同時抱起雙臂同時用茫然不知所措眼神望著妻
“好們不說話那提問們回答好了好了知們不想動舌頭那麼麻煩們點個頭搖個頭總不太費力吧？”
兩木偶望著毛焦火辣妻用同一頻率點頭算是給了妻一個明確答複
“夭夭是秦泰女兒？”妻雙手抱在胸前靈動著雙眼右手伸出來食指指著秦泰
秦泰搖搖頭邴詞隱也絲毫沒慢一拍也送上一個木然搖著腦袋
“不是秦泰？那一定是了？夭夭是邴詞隱女兒？”妻感情再次激動然而麵對依然是兩具會使用同一頻率搖頭木偶
“不是秦泰？也不是邴詞隱？嗬！嗬！嗬！嗬！們沒開玩笑吧？們確定們沒看玩笑？”
“阿姨？誰開玩笑啊？開什麼玩笑？”夭夭從跳起來接過妻話不等回答一溜煙跑進了衛生間接著衛生間裏傳來流水聲
秦泰和邴詞隱望著夭夭背影被人點啞突然蘇醒似同時從沙發上蹦起來衝到衛生間門往裏麵異同聲喊：
“夭夭別怕無論是誰女兒爸爸都當是親生”
“怎麼學說話？”邴詞隱一本正經望著秦泰問
“明明是學說話！”秦泰不甘示弱氣勢洶洶
“看那樣子要是夭夭和沒血緣關係會拋棄她架勢”
“那是！看看看看暴露了自己狼子野心吧還倒打一耙”
兩人嘴裏剛才是拿著鋼釺一個字撬不出來現在是針鋒對麥芒誰都不願意讓出一丁點兒空閑
“停停停！她……？真和們？們倆？都沒有血緣關係？”將這兩個平時穩健碰上孩子問題就比孩子還孩子大男人聳到沙發上坐著壓低聲音問
“當然希望有可即使沒有養了她四年她還是親生女兒可是問題出在哪呢？是抱錯了別人孩子還是繆煙蘭騙了？不她不會騙一定要回西寧弄清楚一定要找到自己女兒”邴詞隱堅定言辭被自己分析弄得動搖繼而堅定了另一個念頭
“對要回西寧弄清楚孩子問題馬上走一刻也不能耽誤”邴詞隱說著就開始收拾東西
“帶夭夭走嗎？還會對她像從前一樣好嗎？不會遺棄她吧？不會把她送孤兒院去吧？”秦泰跟在邴詞隱後麵嘴裏連珠炮似問
“怎麼會？看是那種小肚腸人嗎？養了她四年就是一隻貓一條狗也有感情了何況是一個活潑可愛孩子？遺棄她？真有想象力”邴詞隱停下手頭忙碌叉著腰理智而嚴肅望著秦泰
秦泰理屈回避著邴詞隱挑釁目光側望著衛生間門：
“不是那個意思意思是……如果沒力管夭夭別忘了把當成第一監護候選人當然也會接著找女兒但夭夭和女兒一樣從小都沒見著親人她拿著愛人電話證明們有緣分如果哪天想給夭夭換監護人別忘了願意一百個願意……那什麼別誤會不會橫刀奪愛畢竟沒有橫刀奪愛資本呃……回西寧也跟一起去可能孩子就在西寧呢等等跟們一起去正好路上有個照應”
“表弟！快上班了就別跟著們一起趕了看們夫妻倆還是回去吧”
“那們找到了一定要告訴們”跟在秦泰後麵喊
“會會一定一定電話聯係電話聯係”
“爸們上哪？西寧？真？那地方什麼樣？好玩嗎？太好了這是們走第十八個省對吧？秦伯伯也去呀？太好了！阿姨叔叔們怎麼不去？叔叔阿姨再見！”
不到二十分鍾三人背著旅行包行色匆匆走出房門和妻望著對前途充滿期待夭夭搖著手目送他們消失在紅地毯盡頭
十幾天相處們已經建立親昵感情麵對著消失背影和妻都有點感傷妻紅紅眼望著：
“夭夭真可愛都有點舍不得她了有點想兒子咱們明天回去吧！”
“後天上班是該回去了回去明天一早就回去”
那天晚上和妻都感覺到感情失落莫擬黎孩子謎團沒解決失落想念兒子兒子不在身邊失落不願意那麼快上班可是假期即將結束失落所有情緒摻雜在一起遊子在異鄉感情從心底被窗外滴答雨聲激起遷客騷人離愁別緒從千年前被傳導到思緒裏萬千感慨人頭豬腦卻吟唱不出絲絲縷縷莫名感覺被窗外搖曳綠枝牽扯被忽忽風聲搖蕩被室內電視熒屏上跳動畫麵衝擊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說夭夭和莫擬黎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說手機是媽媽給她？她是莫擬黎女兒嗎？可為什麼不是秦泰女兒呢？難是莫擬黎和別人生？”雙手疊在後腦勺上望著天花板與其說在和妻說話不如說是自言自語
“胡說什麼呢？們男人就這樣誤解女人知嗎？女人是不會隨便喜歡別男人何況她是受過磨難受過打擊女人她對前夫從沒有過感情被他逼得快死了都沒有背叛他而秦泰呢？和她生死相依彼此相愛難她會背叛秦泰嗎？看看這個小女寶貝相片五官全都像秦泰再看夭夭像嗎？”
2009－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