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拔,目的地:“自家自留地山腳。”
把鴨子趕到自留地以後就不管它們了,讓它們自己覓食,再把直播間鏡頭往鴨群一拍攝,一天鹹魚的生活又開始了。
至於直播間的家人們?
都說是家人們管他們幹嘛?
況且主播又不是王傑,是他的鴨群啊!
關他什麼事情?
王傑一屁股坐在田埂上陷入了沉思·····
不由自主的拿出了銀簪端詳起來,畫麵一點點的退回到祖地發生的一切。
眼前的這些全部都是鳳凰銀簪帶給的能力,譬如可以號令獸類做些簡單的動作,太難的也做不了,可能是靈智太弱吧。
又或者是他的能力太薄弱了,溝通不到位。
也懂得了獸類的語言,可以模糊的接收它們表達的意思來進行簡單的交流,這難道就是銀簪給他的異能?
還是獸類親和力?
想起了小時候對獸類的親和力,王傑養的所有動物靈智真的和一般動物區別非常大,現在銀簪放大了他的能力?
記憶再次回到祖地的那個夜晚······
王傑之所以會一開始搞養殖,是因為回老家祖地(滇省深山老林裏的一個大山洞)祭祀時就平平無奇的燒香磕頭跪拜,在跪拜三次以後;在神龕最中間的木板突然凹陷下去,裏麵安靜的放置著一個鳳凰形狀的銀簪。
王傑戰戰兢兢地拿起來仔細查看,幹幹淨淨的,沒什麼奇特的地方;
就單純鳳凰樣子好看罷了。
把神龕恢複原樣,他很淡定,拋開是銀製品稍值錢以外,對他絲毫吸引力都沒有,這個年代哪個男的還戴發簪啊?
鬱悶許久,還以為發大財了呢!
就這?
隨意把它丟在祖地休憩的床上,都懶得理它,老祖福澤又怎麼樣?
都回老家了,少數民族家家都有一堆銀飾,又不值多少錢;丟在門口都沒有人撿。
徒步到祖地真的太累了,什麼也沒收拾,立馬平躺在床上休憩,不一會就睡著了。
好巧不巧,睡夢中他的左手一個無意識擺動剛剛好砸在鳳凰銀簪上,力道還稍大;銀簪鳳凰眼周邊鋒利的緣割傷左手掌心,血跡緩緩地順著勾勒的線條流入鳳凰眼。
不知道是是不是血的顏色導致的,鳳凰眼越發詭異起來,泛著詭異十足的紅光;在這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夜裏顯得十分瘮人。
而王傑也莫名其妙的被疼醒了,看著手臂邊的銀簪和掌心的小創口,無語凝噎。
小到連創可貼都用不到,還把他疼醒來,又是一次虧本的醒來。
把銀簪再一次隨意丟在床頭,埋頭繼續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頭暈乎乎的,全身酸痛。
受涼了?
單純感冒了?還是···
額,上班久坐不運動後遺症罷了
這些年很少運動,王傑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體重飛快上升到80公斤的,走個幾十公裏山路都整成這個樣子。
退步得太明顯了,曾經這些山路真的是隨隨便便幾個來回.
才幾年就虛成這個逼樣了。難受中···
王傑發誓一定要努力瘦下來,加強身體鍛煉,重回60公斤。
想到這裏他大腦一陣眩暈,又是搞那樣鬼?
他隻是胖了,不是虛了呀!
搞什麼呀?一天天的·····
待到眩暈感過後,他腦子裏多出來一堆奇奇怪怪的知識,和小時候阿耶(爺爺)教他的《獸經》相差不大。
隻是感覺更加有深度了,很多東西模模糊糊的理解一個大概。
而腦海裏的這個也不叫《獸經》,人家叫《獸神錄》,名字霸氣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明所以的王傑端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許久許久沒有緩過來,他們家真的是什麼古族?有傳承?
小時候的事情他一般都是當玩笑而已,特別是阿耶說他是天生的獸神使者。
每次說到這裏,王傑都是笑笑而過,從來沒有把阿耶的話當真過,阿耶授課也當是無聊時解乏的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