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伊瑟拉和琳達坐進了一間非常奇怪的教室裏,說是教室也不太像教室,更像是個茶館,裏麵放了二十多張小圓桌,壁爐裏燒著一鐵壺茶,裏麵散發著濃烈的香味,每張桌子上都放著幾個茶杯、水晶球和塔羅牌。

“伊瑟拉你今年選修課除了占卜還選了什麼?我另一門是麻瓜研究,聽說它和占卜最好混分。”琳達用手帕擦著額頭的汗,占卜課教室太遠了,還在最頂層,她一路跑過來差點沒累死。

“全選了。”伊瑟拉若無其事的回答她,“我很多課都不用上,不多選幾門多無聊啊。”

琳達驚訝的說:“可是今天早上還有古代如尼文課,你沒辦法同時上兩門。”

伊瑟拉微笑,“反正也不點名,可以選擇性的來上課。雷古勒斯和克勞奇也全選了,隻不過他們說占卜考試隨便編一點自己的厄運就能拿O,就都去上古代如尼文了,但我還是想來占卜課看看。我外曾舅爺爺是個先知,我和他眼睛那麼像,萬一我也有天賦呢?”

琳達看伊瑟拉的眼神充滿了羨慕,伊瑟拉的外曾舅爺爺是她見過除了鄧布利多以外最厲害的巫師,在奧地利期間他從來沒使用過魔杖,但是他無杖無聲完成了好多魔法,跟那些離開了魔杖就啥也不是的巫師有著天壤之別,沒想到人家不僅厲害還是個先知。

怪不得伊瑟拉一來霍格沃茨就那麼優秀,肯定是從小就受到了她外曾舅爺爺的教導。

這時,一位老得像骷髏外套了一層皮的老女巫杵著盲杖走進教室,她穿著一件滿是閃光金屬片裝飾的暗紫色長袍。

寬大的兜帽遮住上半張臉,看不見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她是被兜帽遮住所以看不見,還是本來就是個瞎子。

她用盲杖哆哆嗦嗦地探尋著前麵的路,摸索著坐在了最前麵那張大圓桌前,不出意外這就是她們的占卜課教授了。

占卜課教授是位黑皮老太太,她艱難的張開那張沒剩幾顆牙的嘴,“歡迎……你們…………來上……占卜課。”

她有氣無力地歡迎小巫師的到來,她嘴裏的牙很黃,即便是黑皮也沒能把她的牙襯托白。

琳達低聲對伊瑟拉說:“梅林啊,鄧布利多為什麼還不讓她退休?她說話太費勁兒了,我感覺她說話再說快點就要喘不上氣了,她真的不會講著講著就當場壽終正寢嗎?”

黑皮老女巫依舊在上麵慢悠悠的講話,“一百三十二年了……我都沒在……霍格沃茨發現有占……卜天賦的巫師,看看你……們桌子上的水晶球,我敢對梅林說……你們…………隻能看見自己變形的……倒影。”

伊瑟拉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球端詳了一下。

嗯……老女巫說的對,她隻能看見變形的倒影。

但是,她看蓋勒特也不是這麼預測未來的啊!

一百三十二年都沒發掘出有天賦的占卜師,這真的不是教授的問題嗎?

老女巫依舊在絮絮叨叨,“你們……自己泡杯茶吧,根據……茶渣和課本…………預測,我沒什麼好教……的,我的天目……看見你們……所有人都沒有那種光環…………你們……對未來不會有任何……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