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啟銘本來有很多話想要質問他們,可真的聽到他們回來,卻又沒有了絲毫質問的勇氣,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他們,幹脆直接閉上了眼睛裝睡。
賀煜也是如此,他還需要時間來接受今天看到的一切。
穆啟軒並沒有意識到兩個人是在裝睡,他回屋拿了一套睡衣之後再次出了房門,想要去衛生間好好洗個澡。
他前腳剛走出房門,發現白溫婉也從隔壁屋走了出來,而且身上穿著一件特別“清爽”的睡裙。
看著白溫婉身上的衣服,想到她在小樹林的表現,穆啟軒更加確信,白溫婉從骨子裏就是個下賤貨,根本就不是什麼高門貴女。
他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麼就瞎了眼,不僅把她看成高高在上的女神捧著,還把她放在心坎裏寵著護著,甚至不惜為了她多次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楚魚。
他站在房間門口,一臉戲謔的看著她走近,“怎麼,剛才玩成那樣了還沒夠?還想繼續是嗎?”
白溫婉假裝生氣,“阿軒,你小點聲,這可是在房間門口。”
穆啟軒再次調侃她,“剛才在小樹林裏,也沒見你叫的小聲呀。”
說完還對白溫婉挑了挑眉。
白溫婉懶得再和他說,生怕這些話被穆啟銘和賀煜聽了去,便一臉嬌羞的走進了隔壁的衛生間。
穆啟軒也緊隨其後進了衛生間,準備和這個小賤蹄子去洗鴛鴦浴。
毫無意外,裝睡的穆啟銘和賀煜將兩人的對話都聽到了耳朵裏。
穆啟銘的臉更白了,心裏也堵得很難受。
賀煜忍不住開始嘲諷自己,當初竟然覺得白溫婉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子,甚至不願意任何人說她一句不好。
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當時不是自己不處處偏袒白溫婉,楚魚是不是就不會出軌蔣木洲了?
如此想著,他竟從心底裏厭煩起了白溫婉,覺得她才是罪魁禍首。
就在穆啟銘和賀煜各懷心事的時候,白溫婉和穆啟軒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再次傳入他們的耳中。
雖然兩個人特意壓低了聲音,可洗手間就在男嘉賓臥室的隔壁,而且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所以他們依然聽得很清楚。
穆啟銘蜷縮著身體捂住自己的耳朵,可兩個人忘情纏綿的聲音還是能夠鑽到他的耳中,就如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紮在他的心上。
賀煜也被衛生間的聲音弄的煩悶不已,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還真是個賤貨。”
大概一個小時後,衛生間裏的聲音才算停止,穆啟銘和賀煜揪著的心才算是放鬆下來。
完事後的穆啟軒回屋之後,倒頭就睡。
畢竟一晚上和白溫婉玩了那麼多次,他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而穆啟銘和賀煜卻直接失眠到了天亮,所以第二天起床後都是無精打采的。
和他們狀態完全不同的則是白溫婉,起床後的白溫婉覺得身心舒暢,就連氣色也好了很多。
她早早的給大家做好了早飯,而且還多加了一道菜。
隻是,穆啟銘和賀煜卻沒有什麼心情吃,大概喝了兩口粥之後,便提前去了工廠上班。
這還是穆啟銘和賀煜第一次這樣,白溫婉覺得特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