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女人驚叫一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的抓住雙手,按在她的頭頂。
他用近乎瘋狂的嗓音說:“楚魚,如果你徹底屬於了我,是不是就不會再離開我了?”
說完,他猛然撕裂她的衣服,粗暴的吻了上去了。
一直到深夜,他才倒在女人的旁邊睡去。
或許是因為太過勞累,也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睡的很沉。
女人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床,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了好幾塊兒,壓根不能穿了。
她撿起掉在地上的錄音筆,穿上房間內的睡袍慌張的逃出了酒店。
孫雨萱的車就等在酒店外麵,看到女子後,第一時間開了過去。
看到女子身上穿著酒店的睡袍,孫雨萱的臉直接黑了下來,“你和他上床了?”
女子沒有說話,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孫雨萱見狀,直接就懂了。
她一個耳光扇在女人的臉上,怒吼道,“賤人,我不是交代過你,讓你不要染指他嗎?”
女人先是被淩辱,又挨了孫雨萱一記耳光,當即放聲大哭起來,“不是我,不是我,是他強迫了我。”
孫雨萱被她哭的更加煩躁了。
她惦記了那麼久的男人,竟然被這個女人給捷足先登了,簡直太氣人了。
她隻恨命運不公,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女人長了一張和楚魚近乎一樣的臉。
她沒好氣的吼道,“哭什麼呀哭,你又不是第一次。”
孫雨萱的話就像是一把刀,直接刺在了女人的心口上。
是呀,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和上一次的男人相比,今晚的男人真的很好看。
如此想著,她也就覺得不那麼難受了。
於是咬了咬牙,把眼裏的委屈都憋了回去。
孫雨萱見她安靜了下來,冷冷問道,“要你說的話都說了嗎?”
女子顫巍巍的拿出錄音筆,遞給孫雨萱,“都是按照你交代的說的,這是錄音筆。”
孫雨萱打開錄音聽了一會兒,發現女子確實沒有騙她,便將錄音筆收了起來。
“我現在就開車送你出城,出城後你自己想辦法回村吧。”
女人可憐兮兮的說,“這大半夜的,也打不到車,我怎麼回去呀?”
孫雨萱皺了皺眉,最後不耐煩道,“我幫你找一輛車吧。”
女人弱弱的說了一聲,“謝謝。”
眼看孫雨萱發動了車子,女人咬了咬嘴唇,“那個,說好的錢還沒給我呢?”
孫雨萱這才想起這回事,彎腰從腳邊拿出一個黑色的皮包丟給她,“20萬,你自己數一數。”
女人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相信孫小姐。”
孫雨萱冷笑一聲,腳踩油門,馳離了帝洲大酒店。
送走女子之後,孫雨萱第一時間把錄音發給了白溫婉。
當然,她並沒有提到女子和賀煜睡了的事情,生怕白溫婉給她找不痛快。
白溫婉聽了一遍錄音,知道自己的計劃成了,頓時得意不已。
但同時,她也特別嫉妒楚魚。
人都死了那麼久了,竟然還能讓賀煜對她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真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