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厭塗抹好白陌額頭已經有薄薄一層細汗。
給白陌蓋了蓋被子才離開,熟睡的白陌絲毫沒有發覺,睡的死沉。
“三月是朕的生日,白陌知道嗎?不知會準備什麼禮物給朕,福子你到時候提醒一下。”
“別隨便弄個東西來糊弄朕。”
顧厭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看著麵前的茶憂慮的不行,連周圍的冷都感覺不到了。
剛進來的白書莫名其妙,後退了幾步裝作不知道走了。
“南北呢?顏水也跟著跑了,害得我現在連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
“皇上,上次南陽的事情解決了,南陽就尋死說什麼都要去陪北越將軍,那次過後南北就和顏水就離開了。”
顧厭抬頭瞪了福子一眼才擺手下去,接著憂思。
房間裏的白陌早早醒了,盯著床頂發呆,無事可做。
祁雨夏幾次三番的想要進來都被下人拒絕了,氣但是又無可奈何。
祁雨夏也去找過季母結果連門都沒有進去,吵煩了,季思言來勸白陌也進不去。
別說側室,差點連院子都沒了,之後就乖順著。
白陌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養傷和顧厭在一起,心係天下百姓。
一晃四月過去,祁雨夏偶爾來煩白陌,刷刷存在感就自己幹自己的事情了。
梟管家一個人頭兩個大,一邊看鋪子一邊弄府裏的一切,雖然說祁雨夏想要主母權利。
作了幾個月依舊沒有給她,吃食用穿都沒有虧待她,奈何野心不小的人,是填不滿的。
白書忙前忙後的給白陌準備參加宴會的衣服,梟管家也被祁雨夏吵的頭疼,任由祁雨夏自己選擇樣式。
趕在最後一天衣服才趕完,一大早就起來收拾,白陌雖然沒有說些什麼,眼底卻全是生氣。
“夫君,雨夏這幾天好想夫君啊。”
白陌看了眼自導自演的祁雨夏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那幾天鬧騰的最歡的就是她。
雖然是坐一輛馬車,馬車內卻安靜的不像話,一個安靜的看風景一個看書。
長長的隊伍白書臉都黑了,福子帶白書走的後門才進去的,不然還不知道要排到何時。
白陌直接進去,祁雨夏則是由小秋扶著下了馬車。
“公子,今天公主該不會又要弄什麼幺蛾子吧?今天好安靜。”
白陌:?安靜還不好?
在花園裏麵閑逛想著消磨時間。
空靈穿魂,透徹入骨,情深意濃。
淡白色的衣袍,安靜的神情眼神專注的看著花,不亂跑也安安靜靜的。
“公子?公子發什麼呆啊?”
白陌回神在看向那處早已沒了人影,擺擺手算了。
白書莫名其妙,走著走著開始發呆可不是個好習慣。
宴會開始都沒有看見那個小孩子,白陌坐在座位上感受著周圍的恭圍,隻感受到厭煩。
白書喝了吐吐了喝反反複複,白陌讓他先下去了,一人一杯足夠喝到吐。
“參見皇上,老臣……老臣請求皇上一件事,臣小時便博學現已挑李滿天下。”
“老臣也有些力不從心了,但隻放不下一人。”
顧厭皺了皺眉,沒同意也沒有拒絕,江太傅就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