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恭恭敬敬的坐在白陌身邊,一言不發,桌子上的菜也沒有動過。
祁雨夏氣的不輕一直擠白陌,想把江慕白擠下去,畢竟有了嫡子她以後的孩子是不可能越過他的。
宴會裏載歌載舞,五個人心事重重。
福子把聖旨遞給了白陌,才回去江慕白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自己把自己給賣出去了,換取了一世安寧。
宴會一半白陌就找理由離開了,愣是沒給一點詢問的時間。
江太傅一路跟著白陌回到白府,白陌坐到花廳,慢悠悠喝茶祁雨夏坐在一旁氣的帕子都要擰爛。
“今日多謝大人,隻是皇上這一聖旨把小孫賜給了您當孩子,不知大人什麼想法。”
緩緩地吹著茶,茶快涼的時候下意識放到了旁邊位置,祁雨夏看了眼端起來喝了一小口,白陌想端回來都沒有可能了。
一臉哀怨的看了看白書。
“我沒什麼意見,我不可能抗旨不尊。”
江慕白從一進來就被江太傅摁在地上跪著,一動不動,雖已是初春但地麵依舊冰涼。
白書上前把江慕白拉起來,站在了一旁靜靜看著。
江太傅瞪了眼江慕白,似是埋怨江慕白順從的跟著起來。
“可是小孫還小不能離開母親,自從我兒離去他們母子就隻能相依為命,老夫是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話落白陌也沒有急急接著下句,白書撇撇嘴以示不滿。
“江太傅的意思是讓我把你兒媳也迎進門?我隻欠你們兩條命,一條你給了江慕白另一條你確定不給自己?”
江太傅一下就沉默了 ,似是在思考自己的決定對不對。
江慕白安靜的站在一旁,白書時不時看上一眼確認人還在就行。
“老臣願意傾盡所有為大人效力,隻希望大人可以好好對待小孫。”
擺擺手白書上前帶著江太傅出去了隻剩下江慕白一個人,梟管家站在一旁猶豫。
“公子……要是江少爺住這裏的話……就隻有嫡少爺的軒雨閣了。”
“老梟你這是嘲笑我呢,你明知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就讓他住哪吧,晚上把那位給帶進府,住在後院吧。”
江慕白跟在梟管家身後去房間,白陌揉了揉了眉心,轉身進了房間。
房間中飄蕩著不屬於自己的熏香味道,白陌站到衣櫃門前緩緩打開了衣櫃,不出所料。
香味來自衣櫃裏的外來人。
“陌陌,你努力幹到這步就隻是為了反抗我救你那個情人的兒子?”
白陌:?
“我沒有。”
微涼的額頭抵在脖頸處,酒氣彌漫。
白陌乖乖的就範,一言不發,顧厭發了狠的弄也隻是哼哼幾聲。
早上起來沒有多少狼狽隻是睡過頭了,已經趕不上早朝了,便也就沒去。
祁雨夏一早起來就開始鬧,這不是的那不是,一會頭疼一會肚子痛要白陌去看看。
“公子……”
“你們又在鬧什麼?煩不煩?從早鬧到晚,從晚鬧到早,閑的是吧?”
“公子,側夫人暈倒了。”
白陌:嗯……?
“側夫人是誰?她暈了關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