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魚搖搖頭又點點頭,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奏折似乎想立馬看透。
“此時不必著急 反倒是你性子急躁,你應該注意自己的儀態 ,就比如剛剛和你談起奏折你不應該直愣愣的看我奏折。”
白陌把白羨魚抱進懷裏,一點一點教他看奏折,和批閱。
白羨魚模仿著白陌的一舉一動,白陌顯然也注意到了,每一處都盡量做到完美。
一大早白陌去上朝,白羨魚就起來練習武功,強身健體。
白陌回來白羨魚就立馬撲了上去,最近圓潤了不少看著最起碼有了不少活力。
“爹爹,你看我你看我,厲害吧?”
白陌笑著揉了揉毛毛絨絨的頭,衣服上的鈴鐺叮當作響。
轉身去書房處理政務,白羨魚就坐在一旁看書,時不時練練字,小小年紀便能作詩。
雖不比優美但也能入目。
葉寧端著粥進來,白陌也隻是象征性的喝上一兩口邊放下。
“祁雨夏最近沒有找你麻煩?”
“並未找妾身麻煩,大夫人和大人能好好待小魚已經是小魚的榮幸了。”
白陌招招手讓葉寧下去,重新拿起一旁的奏折看 ,白羨魚想要出去,但是看了看白陌最終算了。
“爹爹,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白陌抬頭看著白羨魚,不明白他想要問什麼。
“嗯……我為什麼要博覽群書教好太子殿下,我不想的。”
茫然的眼睛裏充滿了天真可愛,倒真像一個不問世事的小少爺,可惜他生來就是犧牲品。
“你忘了你爺爺跪地求皇上,賞賜你個官位,差點被砍頭?你忘了你從小飽讀詩書的意義。”
“你是不是以為賞賜你一個官位以後都不用讀書了?你還是要參加科考,你考中才算。”
白羨魚固執的盯著白陌,絲毫不退讓。
“我當然沒有忘記,我父親死在官權壓迫下,我隻是不理解我教了太子殿下,然後我呢?”
“我成功了,是無用之人,我失敗了是失敗品。”
“那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白陌:……
犧牲品需要存在的意義?要說起來意義,那就是為他人墊路然後犧牲。
白陌重新拿起書,不再理會白羨魚,這種問題應該自己去解答而不是依靠別人。
晚上白陌回到房間,便屏退了眾人。
“白蘇,出來。”
白蘇從密室裏出來,白陌看著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和身形十分滿意。
“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吧?你不願意的話我親自去也可以就是要看你原來的主子怎麼想咯”。
白蘇從白陌的衣櫃裏拿出一件衣服,穿上就出了門。
“哎,最終是躲不過的,不過好歹能瞞一時算一時,好歹不用自己親自上。”
白陌躺著上床攏了攏被子才安心睡過去。
半晚白陌就發現不對勁了,眼睛被布條蒙住看不見讓白陌有些驚慌。
手在花蕊處來回劃過,熟悉的氣味讓白陌稍微安心一點,雙手被牢牢抓住,製止不了作亂的行為。
“唔……大晚上的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