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放棄般的進去找紗布和藥,眼睛盯著白芊生怕有一點受傷。
最終白芊完勝,顧朝臉一陣青一陣白,氣的不行恨不得上去弄死對方。
白芊一打完立馬撲進白顏懷裏,端走了白顏剛剛泡好的茶一飲而盡,顧朝看了看顧蘊十分氣惱。
白芊像一頭戰勝的公雞,氣宇軒昂的。
“切,再敢吵我睡覺就不是打一架能解決的了!我要把你們都削了尤其是那顆桃樹!”
“別說削了,我要倒拔桃樹!”
白顏頭痛的揉揉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給白芊擦擦汗,把劍拿了回去。
“你看你哪有一點女孩子樣?走出去別說是我妹,我覺得丟人。”
白芊白眼看人,十分不屑一顧,同一張臉做出不一樣的表情真的一言難盡。
傾國傾城的臉,此刻看起來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就是,以後看誰敢娶你,誰娶了誰倒八輩子黴,我以後一定要笑死他。”
白芊拍桌而起,腳踩在桌子上,白顏看著桌子上的繡花鞋差點氣的暈厥。
“我呸,誰規定我必須嫁人?我以後娶一個水靈靈的男人,不好?”
“我老師可是季家季言將軍!人家厲害著呢,他都不說啥咋吃你家大米了?求我我都不吃”!
顧蘊和顧朝坐在桃花枝下方的石凳上,兩個人隔了五米左右開罵,婢女連忙給兩個人倒茶。
白顏也忙著給白芊倒茶,白芊一對二都不慌。
白顏一整頭大,白芊動不動拔劍,動不動拔劍,白顏已經習以為常了。
幾個人吵吵鬧鬧,好在讓白顏不那麼無聊,幾月晃眼一過,白府來接人了。
顧蘊和顧朝像當初一樣趴在牆頭,唯一不同的是,院子裏吵吵鬧鬧忙來忙去。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大大咧咧的白芊換上了繁瑣的羅裙。
白顏時不時看向樹枝,繼而低下頭用扇子遮麵,頭上帶有步搖基本不敢有大動作。
“父親,許是住的習慣了到還有些不舍了。”
白謙轉過頭,依舊謙謙公子,目光淡淡落在白顏身上,上前把落在白顏頭上的花揮掉。
“你要不舍可以常來,為你母親祈福也是不錯的。”
白顏平淡的笑著,“父親思慮不周,阿顏已經離開了這裏又怎麼會回來呢?”
白芊想上前和白顏站一起,被白謙一個眼神嚇了回去,頭微微低著露出一節雪白的脖頸。
“你要什麼時候像小顏一樣穩定好了,為父也就不操心這事那事了。”
白顏回頭拉起白芊的手緩緩看向白謙似是不滿說出的話。
“父親,小芊是舅舅帶大的脾氣自然是比不過我的 但是小芊對於軍事一點就通”。
“像舅舅的性格 ,她就回來這麼一段時間,還被您送來給我了,她後天就要回邊疆了”。
白芊像鳥兒一樣乖巧點點頭 ,眼裏憋出幾滴眼淚。
白謙始終是不忍心的,揮揮手算了,白顏拉著白芊坐在石凳上喝茶。
“山海自有歸期,風雨自有相逢。”
“見信好,我們會在春天相見的”
桃樹沙沙聲響起,就像是在回應白顏和白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