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和蕭南槿並沒有離開風鳴樓,而是順著走廊去往天之閣。
“誌逸,你說這個人靠譜不?”
蕭南槿不緊不慢的走了幾步後,風輕雲淡的說道:“這重要嗎?你不是也沒有完全相信這個人嗎?”
蘇佑笑而不語。
確實,自己隻是利用紀言,賭注也沒有下多少,基本上算是空手套白狼。
靠譜不靠譜不是自己該想的。
自己也不了解這個紀言,不能確定其忠誠度,這一次隻是小試牛刀。
兩人來到天之閣一處無人高台,蘇佑靜靜的看著地之閣台上拉曲的女子。
女子大約十五、六歲,態生兩靨之愁,驕襲一身之病態,拉出一種世態炎涼之感,讓人陷入憂愁之境。
台下人群圍觀,有人欲欲而視,有人議論紛紛。
蘇佑發現蕭南槿一直看著自己,忍不住問道:“誌逸,你剛剛不是說要風流快活嗎?快去吧,我在這裏聽會曲。”
鳳鳴樓除了天之閣的人員,其他大部分憐人都是自由身,沒有簽賣身契,單純在這裏賣藝。
賣身的也有,需要憐人同意。
蕭南槿想要在鳳鳴樓玩耍,蘇佑也不會阻攔。
“等會去。”蕭南槿順著蘇佑的視線看去,嬉笑道:“表哥,我還以為你隻喜歡已婚女子,現在又發現了你的一個愛好,你也喜歡的是病態玉女。”
“你又知道咯。”蘇佑白了蕭南槿一眼:“看一眼就是喜歡了,我那叫欣賞,你懂個屁。”
雖然你說對了一半。
但是我能承認嗎?
少婦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蕭南槿擺出一副聖人的樣子道:“表哥,其實你不用好意思,有這種愛好也沒什麼,以你的身份隻要躲著點玩也沒什麼,要是你喜歡明著來,也不是不可以,等你...”
“滾犢子!”蘇佑朝著蕭南槿的頭就是一個腦瓜崩:“明天我就讓人把你綁到戍邊去,讓你在軍營好好改造。”
蕭南槿急了,顧不得額頭的疼痛,求饒道:“別啊,表哥,我留在京都陪你不好嘛,我還能給你跑跑腿。”
“跑腿?也行。”蘇佑看向剛剛那個拉曲的女子:“你下去不借用錢財和身份,讓那女子免費給你演奏一曲,我就讓你留下京都。”
“沒問題,表哥你就瞧好了,看表弟給你展示一下才藝。”
蕭南槿大步流星的朝樓下走去,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什麼,轉頭奸笑道:“表哥,其實最近我也發現自己有一個和你一樣的愛好。”
蘇佑沒有理會蕭南槿,在蕭南槿走後,沒有絲毫猶疑,離開了高台。
天字一號房一處密室。
蛇女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旁邊還有一個彪壯的男子,看著有點憨厚。
男子名叫赤亥,也是秦王府三大暗衛之一,掌管京都有名的騰雲商會,江湖人稱赤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