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謙更是明了,不但這些將士都是裝的,就連整個白水鎮的百姓,都陪同他在演戲,這出大戲,是給炎淩演的,但是,往深了說,也是給自己演的。
白景謙越發覺得白衍不簡單。
輕聲道“大哥,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難道你早就知道炎淩的身份了?”
白衍被他問得一臉茫然,道“二弟,切莫多想,我是白家人,雖然不是少主,但是我也不會輕易斷送白家軍,所以,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大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她的?”白景謙道。
“從我在路上,被赤魔軍襲擊,又無緣無故的中毒開始,我就計劃這一切了,你們也不想想,我在白家軍待了這麼多年,深受他們的敬仰,從未出過任何紕露,因為這一切都是我拿命拚來的,豈能隨意拱手讓人,原本,我一直以為,她是真心喜歡我的,可後來,我發現她另一副麵孔時,我就在等你出現。”
“等我?”
“對,就是等你,我身中劇毒,全身無力,每日都隻能躺在床上,實話告訴你,如果你再晚半日,我的命就沒了,所以,我要謝謝二弟,我都應該謝謝少主,給我們所有人一個機會。”
所有人齊聲大喊“多謝少主!”
白景謙非常慶幸一切都還來得及,道“我白景謙也多謝諸位將士的辛苦付出!日後,我們白家軍依然要做守護百姓的正義之士”
“做守護百姓的正義之士...!”眾將士道。
“好,大家都散了吧!”白景謙道。
傅恒和老將領們,都紛紛向白衍致歉,冰釋前嫌。
但同時也質問道“白將軍,為何要送她出白水鎮?是對她餘情未了嗎?”傅恒還是不滿道。
“傅少將軍,說得對,我就是對她難以忘懷,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放過她了,日後再見便是陌生人!”白衍道。
同時被送出白水鎮的炎淩,也看了白衍留下的信,隻言片語,讓計劃失敗的她,氣憤難平,道“白衍,別讓我再見到你,下次再見,我一定取你性命!”
炎影突然出現在旁道“小姐,屬下早就提醒過您,一個白景謙,你就對付不了,白家兄弟聯手,小姐敗了,也不必難過,少主說,下一個機會在水族,讓屬下接小姐過去。”
“也好,白景謙,白衍,你們的仇我記下了,我們水族見,下一次,你們可不會這麼幸運了,我們等著瞧!”炎淩快馬加鞭趕去水族。
白景謙看事情都解決了,便決定向大家辭行,來到白衍營帳,見他真正望著炎淩留下的一塊絲巾發呆,任由軍醫幫他包紮傷口。
白景謙詢問軍醫道“軍醫,我大哥身上的毒可全解了?”
“回稟少主,雖還有些餘毒未清,不過,請少主放心,隻要白將軍繼續服用一個月的藥,定能將餘毒除盡。”軍醫道。
“隻要能除掉餘毒,什麼法子都好,這樣我也放心了,你們都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白景謙想著找回點兄弟情,難得他會像現在這樣,讓自己為他親自包紮傷口。
“好了,大哥,你看我包紮的跟軍醫包紮的誰的好?”
“你這包的什麼啊?把我這手當粽子啊?醜死了,趕緊拆了,快點!”
“不要,大哥這是嫌棄,我已經盡力了,這不挺好看的嘛!”
“算了算了,明日再拆,你可是要走?”
“大哥,就是大哥,什麼都瞞不過你,我是來向大哥辭行的,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