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來霍格沃茲到底什麼目的。”
德拉科手裏的魔杖一直抵在宋雲忱的腰上,威脅意味明顯。
“你們西方的待客之道還真是……”宋雲忱好看的眉眼皺起,顯然有些不悅,但他又明顯感覺到德拉科魔杖上即將爆發出來的魔法。
“我以為上個學期我表達的已經很明確了——我們是為了你,準確來說是你身體裏的不死鳥尾羽來的。”
“你們要尾羽幹什麼。”
“……這是我們的聖物,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到你身上了,我們想把他拿回來……現在你可以把你的魔杖拿開了嗎,馬爾福先生。”
“我還沒問完——那你們現在知道尾羽在我身上了,為什麼還不動手?是不想拿,還是不能拿?”
“……”
“這根尾羽的作用沒有你們之前告訴我的這麼簡單吧。”
“……你很聰明,馬爾福先生,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的你我能夠知道的。
還有尾羽的作用——除了能改變命運軌跡……你不應該才是最直接可以體驗的人嗎?
重生。
不是像你們西方的時間轉換器一樣讓出在不同時空的你出現在同一個時空,而是真正的,讓所有時空隻有一個你,從命運的被掌控者變為掌控者。
實話告訴你,如果沒有不死鳥的尾羽,你們西方那個叫什麼都魔頭,想改變自己上輩子命運的概率微乎其微,但如果得到了尾羽——
你們再次勝利的概率十不存一。”
所以說“曾經的方法不能走通,旭日升起的地方將帶來永生”。
宋雲忱轉過身來,那雙桃花眼裏裝滿了看不懂的情緒,帶著些稱得上惡劣的戲謔——
“至於我們為什麼不把它從你身上拿回來,的確,是不能,因為我答應了鄧布利多不傷害你們學院的任何一個人,再者,太過幹擾因果對我沒好處。”
德拉科的瞳孔微震,宋雲忱不知從什麼時候遠離了他的攻擊範圍,坐在真的的床上,任由黑色長發散落在肩上。
“要我死就能拿到尾羽?”
所以說“不受命運控製的人會被清除”。
“也不全是。”
宋雲忱淡定地喝了一口手裏的熱茶,茶具是他從東方帶來的瓷器。
“你死了當然可以拿到尾羽,這是最簡單的方法,或者,也可以通過一些陣法,隻不過過程會比死還痛苦就是了,你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嗎?
舍妹愚鈍,正好會這種陣法。”
德拉科沉默,宋雲忱也沒再講話,隻是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淺淺地再品了口茶——還是家鄉的比較好喝。
“在這裏,隻有你,你妹妹還有鄧布利多知道這些是嗎?”德拉科沙啞出聲。
宋雲忱摩挲茶杯的手頓了頓,像是沒想到德拉科在知道這一切後最先問的會是這個問題。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那就請你們把這個秘密咽進肚子裏。”
“你不怕我現在就對你動手?”
“你妹妹應該很喜歡我男朋友,所以她不會,至於你,鄧布利多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宋雲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最後一個問題——
既然鄧布利多相信了你們,你們不會去幫助黑魔……伏地魔的吧。”
宋雲忱沒有回答,隻是把另一杯泡好的茶葉推到德拉科麵前。
“為了東西方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