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線的日子到了,所有的感覺都已經恢複,隻要腦子裏有一絲“拆線”或“那個護士同學”的閃念,“那裏”就有膨脹的感覺。(TMD真糟糕,別留下後遺症,不想這個就不硬,那可就麻煩了)
給不給她打電話呢?真怕拆線的時候,脹的鼓鼓的,太尷尬,毛片裏女護士的情景還真TMD揮之不掉,(真不得了,那裏已經脹的有點疼了)真矛盾,竟是瞎想,我輕蔑的笑了一下,還真有點鄙視自己。
我定了定神,啊!,我什麼時候到了醫院的門口?我是怎麼來的?是鬼*吹*燈吧裏泡久了,產生了靈異事件?先不想這些了,把正是辦了要緊。到了醫生辦公室,老女人醫生還是那麼熱情,“到手術室吧”,“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怎麼記性這麼好。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手術室,門沒有關,我直接走了進去,順手把門帶上,坐在床上開始了漫長的等待,矛盾的心理一直充斥著我的大腦,就好像《邪骨》裏的夜星一樣,一會兒陰一會兒陽,弄得我心裏好不舒服。
外邊腳步聲越來越近,像是來這裏的,我的心突然狂跳起來,並且隨著腳步聲的接近而加劇,那東西也迅速膨脹起來,門開了,我的心跳好像達到了極限,隨著一聲命令“脫”,我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剛才脹得鼓鼓的東西也一下子軟了下來,(TMD,可千萬別弄出什麼病來)。原來是老女人醫生走了進來,老女人醫生一邊嘟囔一邊走到我跟前,“這些個護士,也不知道都跑哪去了,這樣一個小操作,還得我親自動手”。
我心道這下完了,所有的幻想都成了泡影,難道這老女人醫生有意安排?難不成這老女人醫生想??我,不會吧?心裏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站了起來,慢慢地移向床邊,粽子們想想那是多麼的不情願啊,這時,我突然一捂肚子,“啊呀,不行了,我的去廁所”(哈哈,LZ夠聰明吧)
我彎著腰,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拉開門,本想快點往走,就聽“啊”一聲,我的臉正好撞到了一個人的胸部,(還挺柔軟,一定是個女人),我一邊台起臉,一邊趕緊說:“對不起,對不
”,第二個對不起還沒有說完,就後悔沒在她的胸部多停留一會,原來撞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同學。他看見我的樣子,有些差異,問道:“拆完線了?有問題嗎?”,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老女人醫生說:“你們這幫子妖精都跑哪去了,還沒拆,一會你來做吧,還有好幾個手術等著我呢。”裝就裝到底吧,“不行了,我得去廁所。”我說完就從門邊擠了出去,心道:“還好,還有機會,”還別說,怎麼還真想小便?可能是一會兒陰一會陽折騰得吧。
去廁所的往返路上,腦子裏全tmd是**片裏女護士的情節,看來心理的渴望占據了上風。門並沒有關,老女人醫生已經不在了,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快進來吧,把門關上,按那個鈕是鎖”。(前麵沒有寫我同學說話的聲音,很溫柔的那種)聲音不大,可是感覺心理有些振顫,一定是心理有鬼作怪(好像跟鬼*吹*燈沒啥關係)。我裝在很自然的走了進來,關上門,按了一下鎖的那個鈕。一瞬間的事,我就不敢轉過身來,(真不爭氣,鼓那麼一個大包,咋見人呐,還不被人笑死。慶幸的是經曆了一番折騰,還真沒啥毛病。)“過來呀,還害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同學開始催了,我心想,這下糗大了,咋辦呢,那東西就是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