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麼該死的性感。
陸淩妃輕啟紅唇,終於喊他:“程征。”
程征薄唇彎了彎,低頭熱烈吻她,“嗯,再喊。”
“程征,程征...”她口中軟聲喊他,心底也在喊他。
這麼多年了,她終於可以這樣喊出他的名字了。
*
時針轉了一圈多,陸淩妃終於體會到程征的凶猛了。她原本想中途休息的,可是他卻給她轉場的機會,因為他一次還沒完。
好不容易疾風驟雨、雲消雨息,她連指頭都提不起勁了。
兩人都出了不少汗,程征把她抱下床去洗澡。
她勾著他脖子的手都軟無力了,隻得張嘴用牙咬了下他的胸肌,一邊哼唧道:“表舅,你是老房子著火了嗎?”
程征拍了下她的臀,盯她一眼,卻是說:“嗯。”
嗯是什麼意思?陸淩妃嘴角勾勾,那笑已經都要溢出來了,她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真的?沒騙我?騙我你是愛國。”
程征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他隻得板著臉低頭吻住她呶呶不休的嘴巴,“閉嘴。”
陸淩妃卻是來勁了,笑得很開心。
她親一口他,喊一聲,“程征。”
再親一口,又喊一聲,“程征。”
程征拿她沒辦法,哼笑一聲,“小東西。”
顧及著陸淩妃的身體,程征給她洗完澡後沒有再鬧她了。他真就像把她當小孩一樣,給她細致地吹頭發,再給她梳整齊。
陸淩妃坐在梳妝椅上,手抱著他的腰,腦袋擱在他身前,任由他服侍她,舒心地都要昏昏欲睡了。
當他把她抱到床上時,她又不困了,擠到他懷裏和他聊天。
程征背靠著床頭,長臂摟著她,聽她在耳邊嘰嘰喳喳。
陸淩妃抓著他的右手,把他手掌心翻過來朝上,她指尖從他掌心處的一條疤痕上劃過,抬頭問他,“表舅,你能給我說說你在東非的事情麼?”
他手心的這條疤,還有他心口的疤,都是那時候留下來的,她看著都覺得很疼。
程征嘴角掛著點笑,“小孩不能聽。”
在東非的事情,連程征自己都不想回憶。因為他已經深受其擾,常在噩夢中重演當初的那一幕幕。炮火,血肉模糊,戰友死前絕望的眼神,他的無能為力等等,叫他如何說給她聽。
他並不想讓她為他擔憂,他隻想她平安喜樂,歲歲年年。
他前一次也是這麼跟她說,陸淩妃惱他不說,手指捏了下他胸前的紅點點。
程征捉住她調皮的手指,在上麵吻了吻,“等老了再告訴你。”
他的話讓陸淩妃心裏甜甜的,他好像是在給一個承諾。雖然她不能確定自己的將來,但他卻是如此篤定。
她在他心口的傷疤上輕吻了一下,再湊到他耳邊,用口型無聲說:“好喜歡你。”
程征問:“說的什麼?”
陸淩妃說:“說你老當益壯。”
“......”
程征睨她,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