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對他的診斷很篤定,一行人下意識地就相信了他。
“那我們也別在這裏胡思亂想了,先把她帶出去吧!”
可能是剛中了著,無邪對離開這個密道很是迫不及待。
白斂舉著手電筒照了照前後兩端,他們居然正好落在中間。
“來都來了,要不往前看看。”
“唉?你們看,通道那頭是不是有棵——”
白斂把手電筒按到最大檔,仔細辨認。
“珊瑚樹?”
“我看看。”胖子皺了皺眉頭,眯著眼睛仔細打量,“好像還真是,還閃著金光,我們過去看看吧!”
“我看你是眼睛放光了,那麼大一棵,你看你抗得了嗎!”
“這不是小白同誌說的好嘛,來都來了,我們停在這前不前後不後的,也沒遇上什麼可怕的,總得去觀光一下。”
白斂聽著後頭的爭執,頂著小哥的目光,給旁邊的大白使了個眼色,示意它去前麵探探路。
然後就被小哥眼疾手快地拉了回來,“全部跟著我,別掉隊。”
白斂歪歪頭,這人真有意思,不是在前麵探路就是在後麵墊後。
他摸了摸被迫落後一步的大白,他的小保鏢也是這樣呢~
隻不過大白主要護衛白斂,而小哥會照顧到絕大多數的生命,哪怕是大白,一隻尋常人眼中無關緊要的狗子。
白斂跟在小哥身後,有點開心。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棵珊瑚樹麵前。
它被種在一個巨大的瓷盆裏,上麵鋪著卵石,整體呈白色,有十二根枝丫,每根枝丫上都掛了幾個金色的六角銅鈴。
“小吳,你說這珊瑚值不值錢?”
胖子舉著手電筒四下亂晃,這個墓室偏小還空蕩蕩的,連一貫的水池都沒有,隻有這麼一棵珊瑚樹。
“這品質,市場價十六塊一斤都算不錯的了。”
“造型挺好看的,就是太大了。”
白斂圍著珊瑚樹轉了一圈,要是小小的放在桌子上當個擺件那倒是精致又可愛。
他又去看枝丫上掛著的六角銅鈴,表麵刷的是金漆,裏麵已經生了銅綠。
“這六角銅鈴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白斂拉來無邪,他下墓一般跟著無邪走,他眼熟那無邪肯定也見過。
“是經過屍洞的時候。”
無邪這樣一講,白斂就想起來了,他當時還被拉下水了。
這種鈴鐺發出的聲音跟鬼語一樣,聽不清還會迷惑人。
“不是說這六角銅鈴偏戰國前嗎?我記得這個墓分析出來是明朝汪臧海的?”
“你們有沒有看錯,這戰國前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難不成,這汪臧海也是個盜墓的?”
“有可能,不過這汪臧海家世比較顯赫,衣食不愁,總不會做這種下賤的工作。”
白斂聽到這,沒忍住看了小哥一眼,嗯,神色淡然,麵無表情。
無邪搖頭,覺得不可能,倒鬥的會在自己的墓裏留下印記使後人避諱,而這墓裏顯然沒有。
最後胖子得意地提出一個最可能的解釋,汪臧海作為當時最著名的包工頭,在做建築的時候挖到了這些古董。
“看來這裏麵就這點東西了,這蹊蹺也都在這鈴鐺上,要不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