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它’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易容成我們的樣子混在我們當中?”

話題從怎麼找入口不知不覺偏到了陳文錦為啥見了他們就跑。

甚至發展到對自己的臉生拉硬拽以證清白,就連小哥都被胖子尋著機會捏住臉用力一扯,都扯出了紅印子。

白斂看著疼得眼淚汪汪的無邪,頂著紅痕麵不改色的小哥,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臉,這胖子下手太狠了,他拒絕。

“我覺得應該不是易容的問題,易容了陳文錦也看不出來呀!更不可能因為這個跑了。”

這話說的有理,隻是剩下的人都被辣手摧花了一遍,俗話說不患寡而患不均,麵對在場唯一一個沒被捏臉的人,胖子和無邪表示這都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無辜啊!

然後雙雙撲過來摁住了白斂的手。

雙拳難敵四手。

“臥槽!停停停!輕點啊!”

小哥從角落裏也伸出一隻手,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短暫的打鬧過後,氣氛輕鬆了許多,他們繼續討論‘它’的可能性。

落日的餘暉完全散去,他們往篝火裏加柴,將火焰加大,又在帳篷上再刷了一層淤泥,四周又開始起霧了。

就像昨天一樣,霧氣很快變得濃稠,能見度縮減到篝火旁的兩三米。

霧氣稀薄的時候還看不出什麼,黏稠之後卻發現它的顏色偏藍,跟昨晚的灰不一樣。

“這霧好像有毒。”

“要不找幾個防毒麵具出來備用?”

“拉倒吧,這種天氣再戴個防毒麵具什麼都看不見,更別談守夜了。”胖子提了桶泥放小哥身邊。

大白直接去泥地裏刨了一圈,翻滾的樣子看著已經玩嗨了。

白斂再次看到髒兮兮的大白,心平氣和,沒事,它明天還可以暢快地玩一次水。

隨手放了兩個防毒麵具在搖椅上,感覺這霧毒性也不是很強的樣子,他在這待了一小時了也沒什麼不適。

進了帳篷,白斂又搬出搖椅睡在了帳篷的門邊上,大白就守在外麵,讓他得以安心地秒睡。

在半夜的時候,有人從他身邊經過,還撩起了簾子。

白斂意識清醒了一下,撩起的簾子又放下了,猜測著是有人出去了。

結果帳篷內響起了腳步聲,沒一會就亮起了燈。

白斂為這意外的發展睜開了眼睛,眼前有些朦朧,跟帳篷裏也有霧氣進來了似的,白斂揉了揉眼睛,視野很快就清晰了許多。

就看見無邪又開始用打火機打火。

“無邪?你開燈做什麼?”

無邪一下子愣住了,“燈打開了嗎?”

廢話,這燈都離你這麼近了,不感覺刺眼嗎?

白斂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歎了口氣,拿出幾個防毒麵具,走過去摁了一個在無邪臉上,“看來這霧會致盲。”

伸手摸了下脈,“沒事,短期的,隔絕的情況很快就好了。”又幫另外兩個人也戴上了防毒麵具。

帳篷外傳來奇怪的說話的聲音,像是對講機靜電的人聲,無邪打了個寒顫說:“那是雞頭蛇在模仿人說話,之前我們在叢林裏就上了它們的當,後來還是潘子看到了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