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三原山頂,寒風凜冽,星光被厚重的雲層遮蔽,隻有偶爾透出的微光照亮了陳明和室穀信雄的麵龐。
用鮮血染紅的讖語久久的飄在山頂之上,印在每個人的眼眸中。
他們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那片深邃的黑色沙漠,那是黎明前的黑暗。
陳明的眼神堅定,他轉身看向室穀信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決心:“信雄,大和留下的讖語已經明確指出,黑色沙漠中的神飼與貞子的重生有著莫大的關聯。我們必須去探明真相。而且我感覺殺死鬼物的 100 分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真正封印貞子,不然我們做不到係統給我們的提示「活著」。”
室穀信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同樣堅定:“我知道,八郎。kiko的數據分析也證實了這一點。我們不能讓大阪隊和劄幌隊的同伴們白白承受鬼物的壓力。”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岡八郎拍了拍室穀信雄的肩膀,轉身向山下走去,室穀信雄緊隨其後。
而在八方陣腳,九菊家族的成員們正麵臨著生死考驗。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誓死困住正在慢慢複原的死神貞子。陣眼之間,族人間的對話充滿了悲壯與決絕。
一位年邁的族人對年輕後輩說話,聲音沙啞卻充滿了力量:“年輕的朋友們,希望你們能把這裏的戰鬥消息給劄幌的九菊家主屋帶過去,如果勝利沒有希望,還請盡快返回,陣破之後,整個伊豆大島都將生靈塗炭,去疏散原住民去吧,你們在這幫助我們抵擋鬼物,收效也不大了。”
劄幌隊還有一兩個年輕的九菊家族人,他們緊握著手中的法器,眼中含著淚光:“前輩,您的精神將永遠激勵我們。我們會繼承您的意誌,繼續戰鬥。”
大阪隊的主心骨嫣然成為了喬治,喬治臉色有些低沉的詢問亮太:“那我們這次的任務,算輸嘛?”
kiko 正在敲打著鍵盤亮太抱胸沉思,良久開口道:“如果貞子破開大陣,我們逃不出伊豆大島,就算用飛行機車也不行,我們的身上都已經被這鬼物留下標記了,回到內陸後,貞子第一個來找的就是我們。”
kiko 冷不丁的插了一句:“算出來了,活下來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隻有祈禱岡老大和信老大那邊有所進展。”
喬治顯得有些焦急,跑到陣眼前詢問九菊家的麵具男老者:“情況真的不容樂觀嗎?貞子會破開封印?大概還有多少時間?”
年邁的老者雙手不斷向著陣內輸送紅色查克拉,有氣無力的說道:“半個小時,你們隻有半小時時間,到時間後我們會將大陣引爆,我們八個也會自爆,盡最大可能消耗貞子靈魂能量,你們能跑多遠跑多遠吧。”
在陣眼的中心,族長站立著,他的目光穿透了黑暗,凝視著那正在掙紮的死神貞子。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生死、關乎榮耀的戰鬥。他深吸一口氣,對著所有族人說道:“族人們,讓我們以生命為代價,守護這片土地,守護我們的信仰。”
族人們齊聲應和,他們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如同一首悲壯的戰歌。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並肩作戰,但他們的心中沒有恐懼,隻有堅定與勇氣。
喬治抬手,有些不忍的呼喚著同伴們撤離。
劄幌隊那邊就顯得有些淩亂,他們的老大大和已然就義,核心層幾乎都是九菊家人,顯得群龍無首。
亮太召喚出單輪機車,示意 kiko 坐在後麵,而 kiko 還在瘋狂搜尋黑色沙漠中那個神的蛛絲馬跡,為任務完成以及所有人的性命貢獻自己的力量。
此時的所有人,都在大災難的壓力下盡著自己的那份力,為了完成共同的目標,那個目標叫「活著」。
岡八郎和室穀信雄已經抵達了黑色沙漠的邊緣,他們停下了腳步,望著那片無盡的黑暗,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了一股畏懼感。岡八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信雄,kiko 那邊有消息了嗎?”
室穀信雄也是難得的表情凝重,他知道任務已經來到了最要緊的關頭,雖然貞子的封印幫不上忙,但是他們的生命卻實實在在握在了貞子的手上:“第一,我們隻有半小時時間,不管如何半小時後我們需要嚐試撤離。第二,這片沙漠有一座荒廢的沙漠死神飼,裏麵供養的應該是沙漠死神,埃及的神跑到了日本,這還真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