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完走廊又去看操場,到晚上才回去,聽意思是挺嚴重,他們準備立案。
事情雖然學校沒有聲張,但一些學生卻都已經知道了,弄得人心惶惶,一些我從未聽說過的謠言像流感一樣迅速傳開了,什麼學校弄鬼、學校地下埋著什麼惡魔等等全都像真事似的傳開了。
晚上我睡不著覺,想不通,到底朱明輝、江珂和他們那些人是怎麼從學校消失的呢?
我懷著過個問題,走下樓梯,走向昨天的一樓走廊,我打水管,噴出來的不是血,是“嘩嘩!”清水,我走向走廊另一邊的水管,心跳得厲害,抽成一團,看到走廊的另一邊,我停住腳步,四下看了看,在扭頭看的過程中,我突然看到朝向操場的那一側竟然而有一道小小的亮光,我走近一看,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學校的後門嗎?可這後門是從來不開的呀,用手在門上摸了一下,一絲疼痛像絲一樣從指法尖傳來,我的手被劃出了鮮血,我使勁推了一下那門,門開了,鎖門的門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斷了,剛才就是那被弄斷的門閂劃傷了我的手。
我這才有點弄明白,朱明輝、江珂他們會不會是從這裏失蹤的呢?他們從這裏被別人弄走的呢?可他們又是從哪裏被弄走的呢?
第二天,早晨,當值班老師和打更老大爺說笑著打學校大門時,他們發現學校門口躺著一個人,這個人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的無袖小T恤,他就是朱明輝。
五、駭人的真相
朱明輝是在發現後不到十個小時醒來的,他的手臂上有著一個小小的針眼,像是被人注射了什麼東西,毒品嗎?
法醫對朱明輝進行檢查後卻發現,他的血液裏什麼都沒有,身體完好無損。
朱明輝已完全不記得當初的事了,他說,那天他和其他兩個人下樓,那天一樓黑洞洞的,剛進入走廊,就感覺到有人從後麵偷襲過來,嘴被人堵住,立刻感到渾身發軟,那手巾裏有麻醉藥,他在算是清醒的最後一刻感到的是腿部的一陣痛疼,他能記住的隻有這些。
我翻開朱明輝的腿部發現,果然有一道長長的劃痕,像是被什麼尖的東西劃了一下,按照麻醉的速度來說是很快的,如果按路程計算,那朱明輝從被人偷襲到完全麻醉最多不會超過兩分鍾,那這兩分鍾的距離到會走多遠呢?這兩分種能到達學校操場的什麼地方呢?
我又開始發低燒,咳得越來越厲害,我來到操場,走了兩圈我都沒發現什麼,警察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光看我,我累了,最後坐在了花壇邊。這時,旁邊的一個同學衝我大喊:“別坐在那裏,你身後是下水道蓋子,別掉進去?”
我扭頭一看,果真有一個下水道的蓋子,我回頭看看寢室樓的後門,這裏離寢室樓的後門不過也就是五六米,我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終於明白了,朱明輝和江珂他們就是從這個下水道被人拖走的!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警察,他們說我的這個看法比較符合邏輯,可以考慮一下。
當晚,數十名警察和五個專門修下水道的工人一齊集合在這個下水道口,我和他們一起下去了,進了下水道我們不知道從哪麵走,就分兩路,犯罪分子真有招,他們竟然把腳印弄沒有了,當雙方向相反的方向走出一百多米時,我們終於發現了腳印,雜亂的腳印,但可以看出有至少五個人,最後,腳印消失了,我們從消失的方向向上爬,快爬到頂上時,我們看到了亮光,蓋子鎖著,我們爬不上去,最後隻好後轍,但目標我們已經找到了,據下管理這的下水道工人說,這上麵就是東街14與西街23的交叉地,我再熟悉不過這個交叉地了,這個抓走學生的惡魔也終於現形了,因為這上麵住的就是我的私人醫生——蔡文宣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