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就試試!

反正也不吃虧。

溫清清抬起頭,唇舌相互交織。

輕柔的吮吸和啃噬,帶著無限的溫柔和愛意。

還有滿足。

他身上是龍涎香的味道,還有淡淡的中草藥味。

那是一種特別好聞的味道。

男人的臉微微漲紅,一直紅到耳後根。

舌尖放肆的探索,男人微微的喘息伴著呢喃。

“清兒,朕想.......”

“好。”

不給男人猶豫和反悔的機會,溫清清變被動為主動,將他壓在身下。

他輕柔的解開她的襦裙,生怕弄壞了一般。

在蕭濟鸞驚歎的目光中,溫清清也能猜出來原主是多美的一具身體。

眩暈的感覺傳來,溫清清隻覺得自己像是觸電一般。

“清兒,我.....終於得到你了......”

男人的呼吸聲更加急促,肆無忌憚。

溫清清已經累得連話也不想說,任其擺弄。

一夜纏綿,天亮方休。

蕭濟鸞望著身邊熟睡的女子,睫毛微微顫動,臉上帶著些許潮紅。

脖子上隱約可見淤青的吻痕,是他太用力了些。

頭沉沉的枕在他的胳膊上,香汗淋漓,亂發隨意搭在額前的花鈿。

床褥上鮮紅的血跡斑斑。

她並沒有與昭明太子發生什麼,他們之間,一直清清白白。

發乎情,止乎禮。

她還是處子之身。

多年來,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惡意中傷的流言蜚語,一直壓在她一個弱女子身上。

“清兒,你真傻,別人欺你辱你,你怎麼不反抗?你怎麼不解釋呢?”

“不管你說什麼,朕都信你。可你,卻一句也不說。”

憐惜和心疼,讓這個平時清冷陰鬱的少年天子,忍不住落淚。

高公公已經在殿外催了三次了。

“陛下,老奴伺候您更衣。”

他小心的將她抱起來,平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

極不情願的起身,輕聲道:“進來吧,都小點聲,別把貴妃娘娘吵醒了。”

他一向自詡為明君。

瞧不上“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君王。

如今,自己也成了不想早朝的君王。

芸娘端來進補的湯藥,欲言又止道:“陛下的身子才好些,怎麼不知道要節製些,就由著性子這麼鬧了一夜.......”

“傳起居郎。”

對於芸娘,與其說是服侍的嬤嬤,蕭濟鸞更多的把她當做養母一般。

他為數不多的母愛,都來自於這個年近半百的婦人。

“朕昨日傳召溫貴妃侍寢,留。”

他回頭望向帳中的美人,若是能有個女兒,像她一般聰慧漂亮,此生無憾。

可是,他又想要一個兒子,教他騎馬射箭,繼承江山帝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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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清一覺醒來,看到滿屋狼藉,渾身酸痛異常,大致明白昨晚是瘋得不輕。

芸娘聽到寢殿裏的動靜,快步前來,問道:“貴妃娘娘有什麼吩咐?”

“沒有沒有沒有,你.......你先出去。”

溫清清隨手抓起旁邊的衣衫遮蓋在胸前,“本宮,本宮想回寒清宮洗浴。”

芷蘭在寒清宮守了一夜也不見溫清清回來,心裏本就戰戰兢兢的。

此時,溫清清從轎輦上下來後,一瘸一拐的,雙腿就像邁不開一般。

看到主子這個樣子,心疼不已,以為是又挨了罰。

“主兒,那皇後娘娘與太後娘娘一直視您為眼中釘肉中刺,您怎麼就不聽奴婢一句勸,偏偏往那槍口上撞。”

“娘娘,奴婢說了不能去吧,您瞧您現在.......”

這種事溫清清也不好做多解釋,讓她去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