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好事的膽大百姓,在把這件事宣揚出去的同時,也在默默地關注著大理寺,看到大理寺有人出來的時候,都火熱的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穿著華服的年輕人說道:“我認識這幾個人,他們是專門去拿人的官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去汝陽侯府了。”
其他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反駁他:“你說是就是啊,萬一不是呢。”
那個年輕人嘿嘿一笑:“我家就住在大理寺不遠處,經常看到他們押送犯人來來去去的。”
聽到他住在大理寺不遠處,其他人都收了看熱鬧的心思,家住這附近的,非富即貴,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是得罪不起的。
尤其是最先開口的那個,立馬賠笑:“公子可真是好眼力。”
貴公子哈哈一笑:“好說,好說,是不是去汝陽侯府,待會就能知道了。”
汝陽侯府裏,楊婉茹坐在侯府夫人的下麵,說道:“母親,如意那個賤人偷盜我們侯府的方子,咱們應該去王府裏把人要回來處置。”
侯夫人放下手裏的茶水:“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咱們侯府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楊婉茹一笑,笑意不達眼底:“母親,如意那個死丫頭,天天做的是端茶送水的活計,還是日子過不下去被家裏人賣了的,你怎麼可能會那麼多的菜方子,肯定是她偷來的。”
她越想越激動說道:“母親,咱們現在名正言順,正是拿下如意的好時機。”
侯夫人冷笑一聲:“即便你有千萬的理由,那個驕縱的端陽郡主都不會放手。”
楊婉茹笑得惡毒:“不放手更好啊,周王府的丫鬟偷雞摸狗,王府裏的主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見到楊婉茹這副惡毒的嘴臉,侯夫人徹底的冷下臉:“放肆,王府也是你可以隨意編排的?若是哪天禍從口出,十個你也賠不起,若是帶累了侯府,你死一百遍也補償不了。”
楊婉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心裏恨得牙癢癢:老虔婆,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想把自己的摘出去,把事情推我一個人身上,做夢。
無論心裏如何的驚濤駭浪,她的麵上卻是和善的對侯夫人說道:“是,母親教訓的是,女兒記下了。”
楊婉茹再是裝模作樣,侯夫人吃的鹽比她走的路還多,一眼就看出來她的心口不一,她心裏嘲笑一聲:賤人生的孩子就是小賤人,先讓你跳脫幾天,等差不多了我再出手,一次性把你按下,看你還在我麵前怎麼蹦躂。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夫人,不好了,大理寺的人來了。”
侯夫人驚得唰一下站了起來:“什麼?怎麼回事?是誰犯事了?難道,難道是侯爺出事了?”
嬤嬤把氣喘勻了之後說道:“是,是如意那丫鬟,去大理寺把咱們侯府給告了,說是侯府偷了他的方子還倒打一耙侯府誣陷她。”
楊婉茹也驚呆了,她從來沒想過,如意那個死丫頭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嬤嬤繼續說道:“夫人,侯爺和少年都去衙門了,大理寺的人還在等著。”
一群人立馬風風火火的去了前院,見到了大理寺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