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婆子說道:“小草姑娘,我把碗還回廚房了,還把熱水一起打了回來。”
“好,多謝你。”
“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你以後也不用說自己是老奴,就像是對待平常人那樣對待我就行了。”
“姑娘,禮不可廢,既然你買下了我們,我們伺候你也是天經地義的。”
李秋池無奈,才剛剛解決了吉祥和富貴兩個,現在又來。
按理說,應該給吉祥她們洗個澡的,不過考慮到目前還沒有她們的衣服,洗了再穿髒衣服也是白洗,況且她們都是女的,在客棧裏洗澡也不是很方便。
她們便隻是洗了把臉,又燙了個熱水腳就睡了。
睡覺之前,江婆子說她上來會把客棧的床單給弄髒了不上來。
李秋池和她解釋:“你放心的上來睡吧,我已經和客棧掌櫃的說好了,睡一晚之後,這個屋子裏咱們用過的東西,床單被褥我明早都會出錢買了。”
畢竟人家開客棧是做生意的,而吉祥她們幾個人的樣子又像是乞丐一樣,即使李秋池和掌櫃的很熟,人家也不是很願意讓她們住進來。
還是李秋池做了保證會把她們用過的東西出錢買走,掌櫃的這才同意她們進來。
江婆子一聽這話,才帶著孫女爬上去,這個屋子大,相應的裏麵建的便是大通鋪,睡她們四個大人加一個小孩那是綽綽有餘的。
隻是李秋池躺下去的時候,她的後背一陣劇痛:“啊!”
大通鋪上的幾個人急忙爬過來圍著李秋池:“怎麼了怎麼了?”
李秋池齜牙咧嘴的:“我忘記了後背的傷口,剛剛直直的躺了下去。”
不光她自己忘記了,其他的人也都忘記了。
“那怎麼辦?現在出去找大夫嗎?”
李秋池搖頭:“不必,我有藥,你們幫我把藥上了我側躺著睡就行。”
她把從空間裏兌換出來的藥膏拿出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的,李秋池在生物鍾的影響下,早早的就醒了。
其他人大概是因為路上太過勞累,一個個睡得正熟。
她下到客棧的大堂裏,準備去廚房找熱水洗漱,就看到在一張桌子旁邊坐著的熟悉背影,而桌子上還放著一個大布包。
李秋池走過去,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顧秀才?”
坐著的人轉過身來,果然是顧文星。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你們書院沒有門禁?”
顧文星看著李秋池睡出來垂在肩膀上的一撮頭發,說道:“我怕你們早早的就走了,趕不上,就來早了點。”
李秋池心想:這哪裏是早了點啊?
外麵都還黑漆漆的,況且雲山書院和這個來福客棧之間的距離可不近,這可不是什麼早了點,顧文星恐怕是半夜就出來了。
顧文星依舊看著李秋池:“至於你說的門禁,自然是有的。”
“那你怎麼出來的?”
他走近了兩步,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悄悄翻牆出來的。”
李秋池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
“書院的圍牆不是很高,我近來跟著夫子學劍術,身體好了不少,一翻就翻出來了。”
“會不會被書院發現你偷偷出來?”
“不會,我昨晚回去的時候也是悄悄的,沒人知道我回去,即使今日我不在課堂上,夫子也隻會以為我還沒有回去。”
“原來是這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