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裏,白菜長得好長得水靈,便不用像普通種菜那種要把種子撒得密集一點,反而要把白菜的生長空間留出來,所以一把白菜種子可以撒很大的一塊地。

李秋池就那麼慢悠悠的在地裏走著,一邊走一邊朝著地裏撒白菜種子,很快便撒好了。

她又拿一把釘耙,把撒好白菜種子的地抓一遍,把種子翻下去,然後再找了個有喇叭口的大漏壺,在地的表麵撒了薄薄的一層水,就算是大功告成。

原本,他們一家人商量蓋房子的事情就耽誤了些時間,她來空間裏種白菜又耽誤了些時間,等她睡下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李秋池感覺自己才剛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家裏的雞就開始叫喚了,她隻能睡眼迷蒙的爬起來。

下午,李秋池正在和來拿貨的老板對賬的時候,一個村民就屁滾尿流的跑來了:“不好了,村子外麵來了不少的官兵要來你家了。”

李秋池一頭的霧水:“啊?”

那村民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說道:“村外,來了好多的官兵,在打聽你家的位置,現在怕是要到了。”

李秋池的心裏一緊,難道是從她這裏拿貨的那老板賣去軍營的豆腐皮出問題了?

在李家幹活的幫工和其他在家的李家人,聽到那位報信的村民的話的人都慌了起來。

錢氏哆嗦著手拉住李秋池的手臂:“小草,我們該怎麼辦?”

李秋池壓了壓心裏的慌亂:“娘,你別擔心,有句話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到底什麼事情,等看看情況再說,咱們一向遵紀守法,沒做什麼虧心事,有可能那些人的到來是好事呢。”

“真的?”

“真的,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出去看看去,爹出去了,你得穩住了守好了咱們的家。”

有了李秋池的安慰,錢氏安定了下來:“你說得對,咱們得穩住。”

李秋池連係在腰間的圍腰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出了院子,朝著村口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她遇見了那位報信的村民嘴裏說的官兵,情況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為首的是三個穿著官服的官員,一身的威嚴,但他們的神情看起來還算和煦,跟在後麵的士兵,也沒有穿軍營裏的人才穿的鎧甲,而是普通的護衛服裝,李秋池猜測,他們應該是護衛前麵走著的那三位官員的。

讓李秋池真正放下心來的是走在那三位官員旁邊的李縣令,縣令看到她就悄悄的朝著她使了個放心的神色。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恭敬的朝著一行人行了個禮:“諸位大人好,我叫李秋池,我聽說諸位大人要來我家,特意出來迎接。”

為首那位須發皆白的官員和善的對李秋池問道:“水車在你家裏?”

李秋池的動作一頓,搞半天,原來這些人是衝著水車來的,她快速的把尷尬掩飾下去:“我家確實有水車,不過不在家裏,而是在地裏,我這便帶諸位大人過去。”

然後,她拿出在京城時候學的禮儀,雙手交握在小腹前,恭敬的走在一旁,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