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星再次笑了兩聲,在李秋池張開嘴要說話的時候,她的嘴被顧文星死死的封住了,她的兩隻手也被他按在了被子上,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唔。”

顧文星的親吻密不透風,李秋池想說話都說不了。

掙紮不了的李秋池漸漸地感覺自己呼吸困難起來,顧文星終於放開了她,他笑著說道:“你是想把自己憋死嗎?”

李秋池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連忙說道:“等#¥#%¥u0026%”

隻她剩下的話還沒說完,顧文星再次湊了過來。

如此往複幾次之後,李秋池感覺自己有一種缺氧的感覺,漸漸地頭腦開始暈暈乎乎了起來。

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散開之後,想要出聲阻止順便掙紮的時候,顧文星的唇再次湊了過來。

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次的親吻再沒有之前那樣的和煦,帶著一股火急火燎的意味,李秋池的理智節節敗退。

一夜過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傻乎乎的看著頂上紅色的帳,發出了一聲靈魂拷問:“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她就這樣傻乎乎的看著頂上不說話,直到屋子門被打開傳來了動靜,這才把她拉回神。

顧文星換下了昨天的喜服,不過新婚燕爾的,他還是穿了一身朱紅色的衣服,他彎下腰,笑眯眯的喊道:“娘子,該起床啦。”

看到顧文星,李秋池的所有意識都回籠,她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伸出拳頭朝著顧文星的身上捶過去:“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顧文星任由李秋池捶了兩下之後,才一把握住她的拳頭:“娘子說的什麼?為夫不懂。”

“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是不是?氣死了,我要被你氣死了。”

顧文星坐下來,扶著李秋池的腰一把把她扶起來:“好好好,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都是為夫的錯。”

李秋池被扶著坐起來後,就感覺一陣腰酸背痛,尤其是某個不可明說的部位,簡直是……

她疼得齜牙咧嘴,“嘶嘶”出聲。

顧文星把李秋池護在懷裏,低聲問道:“還疼嗎?”

李秋池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你給我閉嘴!”

顧文星果然閉嘴了,之後的時間裏,他小心的親自伺候著李秋池起床,甚至在李秋池抬不起手的時候,還拿著梳子,在她的指導下,笨手笨腳的幫李秋池梳頭發。

隻是顧文星實在不行,忙活了半天,不是左邊漏了一綹頭發,就是右邊沒有梳緊,全散開了。

一向遊刃有餘的顧文星被李秋池的一頭秀發弄得手忙腳亂的。

李秋池從銅鏡裏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心裏的氣也消了大半:“行了,你別弄了,你出去,請文萱來幫我梳。”

顧文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

顧文萱進來之後,很快就幫李秋池把頭發梳了起來,在她拿起牡丹絨花要給李秋池戴上的時候,被李秋池阻止了:“等一下,今天不戴這個了,換成那朵小的紅山茶。”

她是新婦,牡丹太過惹眼,換成小的紅色山茶更合適,沒有太過張揚,還應和喜事帶了點紅,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