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寫這種過渡章節了————————————————————————————————————
其實陳韋天和王澤宇兩個人起來純粹就是吃東西的,兩個人炒了好大一盤西紅柿雞蛋和青椒土豆絲,然後扒著兩碗飯就給消滅了。張書雨已經習以為常了,早早洗澡睡覺了,隻有楚波還是有些不安心,想著王澤宇那個黑胖的拳頭砸在林萱臉上心裏就有些著急。這黑廝下手可是一點顧忌都沒有,而且每次陳韋天他們訓練拳拳都往臉上招呼,看的楚波自己都心驚膽戰,更別說這次要砸在林萱的臉上。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林萱也是固執,非要爭個高下,這下連自己電話也不接了,還是等著明天去看看情況吧。
陳韋天和王澤宇吃完就直接又睡倒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張書雨一起床就咋咋呼呼要去看決鬥,被楚波狠狠瞪了幾眼,可惜楚波昨天一晚上都失眠,眼眶都浮腫了,一對黑色熊貓眼瞪起人來倒是一點威力都沒有,像是送葬的,但是看得張書雨還是不舒服。
“走,哥幾個,打土豪去,一會看我怎麼收拾楚波家婆娘的!”王澤宇大手一揮,帶著另外三個人就要出去吃飯,楚波這個土豪真是一臉鬱悶。
“王澤宇……”楚波剛想說什麼就被王澤宇給打斷了,“放心,你還以為我真會上去揍她啊,好歹也是女生,下不了這手啊,再說了,朋友妻不客氣。”
“啊?”楚波差點要拍死王澤宇。
“錯了,錯了,是朋友妻不可欺。”王澤宇平常耍貧嘴耍慣了,絲毫不忌諱這種調戲朋友老婆的事情,但是一看楚波那個殺人的眼神,立馬改口了。
“走啦,走啦,你就是實力超群,小心吃太多然後闌尾炎。”陳韋天拿上錢包就出門吃飯了。
這頓飯雖然就在上次的燒烤攤旁邊,但是沒有像上次那樣跟人群毆,不過算下來這一周來架倒是打了不少,有狂虐的,也有被虐的,可謂輸贏各占一邊。王澤宇還指望著下午這場來找找自信咧,上次在燒烤攤和樓下陳韋天打爽了,王澤宇自己沒撈到什麼,還被一個女人嬉笑了一頓,自然心裏不太爽。
就這麼想著,也吃的少了,在張書雨眼裏簡直就是矜持,這哪是王澤宇?這尼瑪果斷是良家少婦啊!這小嘴,這手型,這食量,更別提這細膩的動作和蘭花指了!張書雨對著王澤宇的動作想入翩翩,突然看到了王澤宇的臉,差點一口飯噴了出來,到底是漢子,這動作再怎麼細膩也掩蓋不了這男人的氣場啊!還是搞基的氣場!
這頓飯就在陳韋天的狼吞虎咽之下吃完了,當然是楚波付的錢啦。這是慣例的慣例,誰發財了都要打土豪,無論是王澤宇實習拿錢了,還是楚波爸媽又打生活費過來,這幾人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打土豪,相比之下,張書雨和陳韋天是最窮的了,每個月都要靠楚波這個富二代接濟。
飯飽酒足之後,王澤宇頓時恢複了精氣神,把前幾天的陰霾一掃而空,楚波感覺那輛無堅不破的坦克又回來了。“走!跟哥去打架去咯!”
突然陳韋天的鬆果腺一陣酸痛,回頭一看,誒,有些麵熟誒!是誰呢?陳韋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是誰,不是美女誰沒事去記人臉啊,能把自己教授長什麼樣就不錯了,其他人嘛,分個男女就行了。而且哪怕是美女,就算記了臉又怎麼樣,下次妝容精致些,立馬就對不上號了。
這個問題也是討論已久的,陳韋天一向的觀點是人臉識別係統不可能做得很成功,除非能夠分析骨骼構造,不然都是瞎扯,自己上網搜搜讓人雷得菊花幾緊的化妝技巧,人都分辨不出來,怎麼讓計算機分辨啊。設計算法的人都無法想出的東西,是沒可能讓計算機識別的,這就是科學家的悲哀啊,洞悉了世間所有的真理,唯獨對女人這種東西沒辦法,她們用各種大大小小的辦法在挑戰科學的底線。
陳韋天實在是想不出來,就扭頭跟著前麵幾個人走了,他哪裏知道他這個遲疑讓盯著他看的那群人心驚膽戰了好一會,定力差的已經把筷子給咬斷了。
耳環這時候才把自己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拿下來:“我操,是不是上次那個黑胖子?”
“絕逼是啊。”旁邊一個人還捂著自己的肚子,就在那個黑胖在喊著去打架的時候,自己的腹部就重溫了一遍那個令人大小便失禁的痛感。
“這幫人是幹什麼的啊?不會是專業打架的吧?”那個被陳韋天一腳踹出幾米遠的家夥在聽到王澤宇那聲大喊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半邊屁股移到了板凳邊上,時刻準備腳底抹油。打不過還不跑嗎?自從上次打架之後,他越發覺得這幫人深不可測,明明能一打十,還跑的好遠的沒人的角落揍他們,是不是腹黑!是不是殺神過街!
當然陳韋天他們是不知道他們的身後這群人的生理指標是跌宕起伏,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好幾十次了,血壓差點過了180,心跳已然沒下過200,。他們隻顧自己開開心心,全然沒有顧忌身後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