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難移。
張詩文淡淡看著張詩雅,張詩雅,哼,果然還是你。
張詩雅羞愧的看著張詩文,想起七年前的那個他,那個眼神淡淡,卻充斥著
諷刺和瞧不起。
張詩雅無暇顧及,她隻是害怕。
劉子千歎了口氣,笑著看著警察說,無證駕駛,隻需要罰款就可以了吧,至
於拘留應該不用了吧?
警察看了眼楊子琪說道,無證駕駛除了罰款,要拘留一周,況且無證駕駛還
發生了交通事故,就那麼容易了。看受害人的事故輕重,以及事故人的態度
,拘留是肯定的了,至少時間長短,要看事故的性質了,你們盡快聯係下醫
院那邊。
劉子千回頭看了眼楊子琪,歎了口氣,拍了拍楊子琪的肩膀。
這時,林夕打來了電話,林夕說道,廖艾琪已經醒了。
鄭雨軒聽到廖艾琪醒了,高興極了,看了眼張詩雅,走過去,笑笑說,詩雅
,沒事了,不要擔心了,我們去醫院吧。
張詩雅看了眼楊子琪,說道,你先去吧,我等會就去了。
張詩文沒在看張詩雅一眼,轉身出去,騎車朝醫院而去。鄭雨軒也跟了出去
,劉子千給警察拜托了幾句,也跟了出去,追上鄭雨軒,拽著她上了車,朝
醫院走去。
醫院裏,林夕衝進病房裏,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廖艾琪,緊張的拽著護
士問道,不是說醒了嗎?怎麼還這樣?
護士說道,她確實醒了,應該是剛剛打了鎮痛劑睡著了。
林夕坐在廖艾琪的床邊,看著床上的廖艾琪右胳膊和右腿被裹得嚴嚴實實,
還打著石膏,臉上又一道血痕,血痕的旁邊又一道淺淺的傷痕,林夕的手輕
輕的撫了撫那道傷痕,他想起了雲南廖艾琪在雲杉林背著自己的情景,林夕
的心疼了一下。
林夕捂著心口的地方,看著床上的廖艾琪,說道,你這個笨蛋白癡,你可知道這個地方,為了你慌亂了多久?
林夕揉了揉自己磕破的胳膊,笑笑說,你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遇見你開始,我也覺得自己倒黴了。
林夕緊緊的握著廖艾琪的手,笑了笑說道,不過呢,我要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這一次,我不會再逃避了。
床上的廖艾琪眼睫毛閃了閃,她困極了,迷糊中聽到有人在說話,隻是怎麼也醒不來。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的自己躺在白色病床上,渾身包裹著白沙布,她一動也動不了。床邊坐著林夕,林夕捂著心口的地方,看著床上的廖艾琪,說道,你這個笨蛋白癡,你可知道這個地方,為了你慌亂了多久?
林夕揉了揉自己磕破的胳膊,笑笑說,你還真不是省油的燈啊,遇見你開始,我也覺得自己倒黴了。
林夕緊緊的握著廖艾琪的手,笑了笑說道,不過呢,我要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這一次,我不會再逃避了。
床上的廖艾琪猛地起來,高興極了,拽著林夕的手喊道,真的嗎,真的嗎?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嗎?
床邊的林夕卻突然臉色變了,生氣的吼道,原來你騙我,你早就醒了,我剛剛說的都是哄你開心的話,其實我一直在騙你,別傻了,你在西安,我在上海,怎麼可能在一起?不可能的。
林夕說完轉身摔門而去,床上的廖艾琪哭著說,林夕,你不要走,林夕。
廖艾琪被自己的夢嚇得出了一身汗,猛地睜開眼,看見白色病房,她嚇傻了,再看看渾身被包裹著的自己,她開始惶恐不安,空蕩蕩的病房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廖艾琪開始哭了起來,她無力的喊道,林夕,林夕,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廖艾琪歎了口氣道,原來這都是真的,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廖艾琪自嘲的笑笑,低估道,是啊,一個西安,一個上海,都是獨生子怎麼可能呢?
廖艾琪從看向窗子,窗外的陽光很燦爛,她開始有些想念家,想念爸媽。
陽光再燦爛,廖艾琪的心情卻低到了穀底,她突然想起了張詩雅,奈何自己卻動不了,她掙紮了半天,也無濟於事。她開始喊道,有沒有人啊?
門刷的就開了,隻見林夕出現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