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子璨(1 / 2)

微山堡的武生正在等著吃飯,忽聽外邊店小二高喊一聲:“客官,您幾位回來了!”接著門一開幾個白衣黑袍的人走了進來,大家看去,是一個中年大漢和幾個少年。

莊崇一見來人的裝束,不由一愣。他覺得很眼熟,仔細想想,忽然記得,這很像徐州龍背山見過的陰陽門的服飾。陰陽門他們打過交到,了解他們的標誌,不過眼前的人,已經把標誌隱去,隻不過和自己一樣,還有點門派的影子。

前麵大漢身材魁梧,莊崇不認得。細想起來,當時在龍背山或者其他時間的接觸,陰陽門和他們正義盟一樣都帶著頭盔麵罩,因此彼此即便見麵,也互相不認識。

果然,這幾個人正是八荒堡的人,大漢是北怪壬玄陰的侄子任飛,幾個孩子有遼河劍客丁兆的孫子丁傑,任飛兒子任饉以及八極門的其他弟子。他們的前天到的京城,相對來說也比較晚,城西的客棧都住滿了,沒辦法他們夠奔城南,因為城南主要來至於南邊,各州的州數不很多,因此還有店房空閑,結果他們也是找的這個金陵老店。昨天他們師徒幾人到太學館觀看的比賽,今天沒事到城中的永寧寺和城西的白馬寺溜達才回來。

任飛終南論劍沒有進到俠客榜,將近十年,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四重的境界,下決心明年要衝進侯俠之列。他一進屋,便感覺有人注視他,環顧一周,看見都是各郡的武生以及師傅一些人。等目光轉到莊崇這兒,雖然莊崇隻是有餘光看他,但他立刻覺得這種注視來至這個桌子。正義盟獨有的裝束和陰陽教的墨門宗差不多,他立刻就能辨別,因此他也一下猜出對方的出處。同時他也想起來,徐州龍背山一戰,當時正義盟也在場,倆家雖然算不上同盟,但至少不是對手,因為他們當時又一個共同的敵人,西嶽大俠、燕羽的陰陽教。

從剛才對方針刺一般的眼神,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也出現在了長白山,隻不過雙方都帶著麵罩互不認識。眼下雙方都是今年的劍士參賽家族或門派,來到京城都是為了奪得金劍或銀劍資格,好在明年的嵩山論劍占據更多的席位。往日不是對手,也許明天就在淘汰賽中遭遇而變成對手。任飛腦子轉的飛快,沒等來到座位,已經把事情想的差不多。

下麵的問題是,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用不用互相打個招呼呢,打個招呼以後也許就會成為同盟,不打招呼也許就會成為對頭。任飛再次用餘光瞟了瞟正義盟的莊崇,發現莊崇也正同樣的心裏,正待猶豫。

這時,他們一同回來的丁傑,沒有他的擔心,找個座位坐好說道:“舅舅,我們今天走了這麼多地方,我早就餓了,快先吃點飯再回屋吧。”說著叫過夥計來。

任飛不動聲色,把寶劍和物品放在靠牆的椅子上,斜對著莊崇那桌的坐好,然後說道:“好吧,今天你們玩了多半天,一會兒吃飯完,趕緊練劍,沒幾天就要開始決賽,老門主有任務,我們必須抓緊。”說著隨意點幾個菜販,夥計答應一聲下去張羅。

旁邊丁傑的表弟任饉說:“父親,昨天我們已經看過京城的金劍開放比賽了,感覺他們也不算太厲害呀!隻有那個叫曇洵的少林寺弟子,還有叫駱子淵的兵營士卒有點實力,其他我們都不怕。我覺得表哥丁傑至少和那兩個同一水平,我們別人至少不次於其他人。”

任飛說:“任饉,不可大意。你們小哥倆怎麼都有些輕敵呢?”

丁傑說:“表舅,表弟說的沒錯。我看爺爺定的取得二個銅劍資格的任務我和表弟一定能完成,是吧,任饉。”

任饉說:“對,我一定能拿到銅劍,表哥好一好能拿個金劍,最次銀劍。”

任飛說:“我看你們是從幽州賽區晉級的太輕鬆,有些盲目自信了!昨天的金劍開放比賽,京師的選手多數是有意隱瞞實力的,此外我們也聽到看到不少台下各州舉子的議論和表現,這些人都是我們潛在的對手,我們對他們更是知之甚少,你們現在盲目自大,很危險的。”

丁傑說:“我知道,表舅。天下武林後起之秀最多的莫過五大門派。少林派我們見過了,應該那個曇洵最有實力,剩下的就是樓觀派、恒山派和名教派,南方茅山派不來,其他的還有五嶽和五魔的門派。這其中像名教派等等,並沒有相像的厲害。表舅你放心吧,等到真正比武,我們會小心的。”

任飛說:“丁傑,你的實力和狀態我倒不擔心,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複仇的心。心中有複仇的烈火,會蒙蔽你的慧眼,阻礙你的思維,影響你的判斷。”

丁傑聽了立刻不吱聲,任饉說:“爸爸,子璨表哥已經知道了,而且我也記住您的話。雖然叔祖的歸天與京城那幾個太學生的師門有很大的關係,不過當時按江湖規矩已經立下不可尋仇的誓言,我們不會輕易找他們報仇的。我和表哥商量過,決賽如果真要遇到他們,我們一定要在賽場上打敗他們,證明我們家族的武功要比他們強,找回我們失去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