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狂歡,可想而知第二天陸爵睡得有多死,那真真是一個天昏地暗。雖然曾被陸爵恐嚇過,但看著手表上的時針即將邁向“1”時,張仐知道自己再也坐不住了,畢竟今兒個是開學的日子,遲到對他來說已經是罪大惡極了,總不能再背負個曠繳學雜費吧。想著便抱著誓死如歸的心情噔噔噔地向樓上陸爵的房間奔去。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門,見沒有回音,張仐便壯著膽擰開了門把。額……門內的情況讓張仐有點糾結…糾結到要噴鼻血的那種糾結。隻見床上趴著一具白嫩嫩、滑溜溜的類人型生物體,微開的窗簾縫中射進來一道陽光,留戀般的照射在那人的背上。未著寸屢的身軀掩埋在純白的被單下,堪堪遮住了下半身,腰際以上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這麼一幅誘人的美人睡覺圖,怎能不叫人噴鼻血嘞。張仐一見此景,立馬轉身掩麵,嘴裏默念著清心咒,不過從指縫間依然可以窺見那早已紅透了的臉龐。待一段長篇的張氏清心咒默念完畢,張仐同學才好不容易緩過了神,一想到時間緊迫,便顧不得眼前美色誘人,狠心的來了個辣手摧花。張仐猛力一拽背角,狠狠往外一掀,眼前晃過一團白花花的生物體,張仐立刻偏過腦袋,嘴裏默念了一句:“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兄台,得罪了……”然後使了一記江湖上早已失傳的,郭芙蓉曾今使過的——排山倒海張仐那丫的可能真是個怪力,話說陸爵剛剛夢到成功撲倒了一位帥哥,正當要吃幹抹盡之際,隻覺一陣地動山搖,天色變換,然後後腦勺一陣劇痛,條件反射的睜開了眼。草,身下的涼意、堅硬的觸感以及後腦勺的隱隱作痛無處不在提示著自己滾下了床這個事實。抽搐的伸展了下摔疼的身子,陸爵慢鏡頭回放般的爬回了床,起床氣使得他現在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甚至可以說是很不好,更何況剛剛還滾下了床摔了腦袋。一旁的張仐被某白花花的生物體放出的低氣壓給煞到了,正縮著身體直打顫,像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不過時間緊迫,張仐同學縮著身子,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陸爵,你…你該起床了。今天是開學的日子……我們…貌似…可能…大概,現在連學費都還沒有交呐……”這時候還想著叫醒陸爵,而不是卷鋪蓋逃命,張仐的這種敬業精神還是值得廣大人民群眾學習的。不過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可想而知,在接下來的半個到一個小時間,張仐同學飽受了多少陸爵對他的多方位,重手段,高層次的精神到肉體上的摧殘啊~曆經了一次較長時間的捶打後,鼻青臉腫的張仐和精神奕奕的陸爵終是坐在了前往大學之路的Taxi內。窗外的景色匆匆而過,不曾過多的在視野中停留,一如過往雲煙,終是會在記憶中消散……期待著新的生活……